梅锦衣,要么你留下教书育人,要么去京城伏法,你选择其一。我很想将你碎尸万段,秦湘命大才从活着站在我面前,若是三长两短,你我二人之间必有一死。云浅低头把玩着酒盏,修长的指尖轻点着杯壁,举止略带几分散漫。
更多的得意。
得意一词,恰好形容云浅的心境。
酒喝不得,云浅起身要去睡觉,询问住在哪里。
梅锦衣被气得倒仰,你来我家耀武扬威,还要住我家?你的心肝坏透了。
难得见她骂人,可见是真的动气了。
云浅不管她的怒气,站起身就朝后院走去,秦湘忙说道:秦家没住的地方,暂住一夜,明日就走。
梅锦衣上前阻拦,嘴巴张了张,外面传来巨响,轰地一声,整个屋子都抖了起来。
抓刺客、抓刺客
秦湘嘴里骂一句:又来刺客,没完没了。
云浅护着她朝后院跑去,梅锦衣随后,三人刚走出来,屋檐下跳下一群黑衣人,抬刀杀了过来。
三人吓得又躲回屋子里,齐心协力地关上门。
屋内灯火被风吹得摇曳,秦湘眼疾手快地上前扑灭灯火,屋内暗了下来。
梅锦衣引着两人靠向楼梯处,摸着黑去二楼,门还没开,她们还是安全的。
屋外早就打了起来,刀剑碰撞,哐哐当当,似扣在心弦上,吓得人腿脚发软。
三人摸上了楼,下面的屋门被蛮横地撞开,三人的心跟着一跳。
刺客进来后,先点亮了烛台,外面的侍卫跟着冲进来,一刀劈灭了烛火。
再度陷入黑暗中。
周围都跟着安静了,看不见人,侍卫与刺客都没有轻举妄动,纷纷拿着刀,竖起耳朵倾听。
这时有人开始摸索着上楼,侍卫们警惕地守住楼梯口,两方停顿一息后再度打了起来。
闻着楼下的动静,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秦湘纳闷:这是杀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