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她跑回家去了,将家里的酒搬到太阳底下暴晒,吩咐人不准收回家。
做完这一切后,再偷偷溜回院里。
院正不在,也没人敢管她。刚坐下来,明妃的宫娥请她过去一趟。
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下值回家里,秦湘不大想去,明妃请她过去无非是问助胎药的事情。
不能再开了。她随意敷衍一番,横竖不会有人来找她麻烦。
打发小宫娥后,秦湘寻了个地方偷懒,再过会儿就回家去了。
接下来,风波无澜,到了时辰,她撒欢地往家跑,争取在阿姐前回到家里。
同僚们见怪不怪,秦太医是回家最积极的人,新婚的小夫妻都会粘着对方。
且说秦湘回到家里,刚入家门就闻到令人酥麻的酒味,她高兴地跑进去,越往家里走,酒味越深。
到了摆放酒坛的酒阁,俨有几分酒醉。她高兴地上前,管事们哭笑不得。
姑爷,您要做什么?
云相爱喝酒,我给她准备呢。秦湘含笑,吩咐仆人不准动,就这么摆着。
秦湘自顾自回望澜阁换下官袍,绯色澜袍刚上身,云浅便回来了。
隔着屏风就听到进门的声音,酒味是怎么回事?
姑爷让做的。
云浅的身形明显顿了下,很快,她又恢复如常,颔首应声:知道了。
走过屏风,就见到长身玉立的人,云浅微笑着询问:酒是怎么回事?
给你喝呀。
晒坏了。
不会的。
两人对视一眼,秦湘心虚地眯了眯眼睛,云浅睨她一眼:心术不正。
你就正着呢。秦湘不服气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