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殷彪回头来,朝远处的秦思思倩影张望了两眼,又上下打量顾培军,吃惊的跟萧良说道,
“你别说,我还真没有发现他们有一腿——我这段时间接手工业园的建设,真是累惨了,不要看我几乎天天能见着老顾,但实在没有精力琢磨他身上有什么事,没想到他不吭不响,就把大事给办了。”
除开早初在宿云山能源任职,张殷彪自己出来创业,也是将工厂开在狮山湾工业园,与顾培军的关系也是极亲近。
“你听萧良胡说,他这是诈我们呢,”顾培军抵死不认,还装腔作势的朝坐后排的胡婕喊冤道,“胡婕,你看看我从上到下,有哪点像是跟秦思思有关系的样子?”
胡婕也是诧异,今天秦思思出现在这里,是有些意外,但这只能说明这个女人会钻营。
秦思思的身份背景那么复杂,顾培军怎么会跟她发生关系?
“好像是有些奇怪哦?”许建强转头见秦思思还站在原处,开顾培军玩笑道,“是有点像被老顾睡过后提起裤子不认账的怨妇样!”
“算了,你矢口否认,我也管不着你,”萧良笑着跟顾培军说道,“反正跟她公司的业务联系先切断掉。这样的话,你睡或者不睡,就是你私人的问题。”
“那好吧,我一会儿就通知下去,中断跟秦思思的公司合作。”顾培军说道。
“你就不替秦思思辩解几句?”萧良笑道,“说实话,你想做啥事,我肯定不会插嘴说什么,但顾站长那关不好过啊。你别搞得鸡飞狗跳,害我也受顾站长埋怨。”
萧良与顾培军两辈子兄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对秦思思这种风骚入骨的女人最没有抵抗力?
再说在云社镇,还有比顾培军更值得秦思思花心思的王老五吗?
所以刚才看到这两人站在一起有一股别扭劲,萧良第一时间就怀疑是不是他们发生了点什么。
当然,前世顾培军对秦思思这样的女人只有惦念的份,这辈子却是有资格染指了,头痛的问题还是顾雄怎么可能接受儿子跟这么一个身份复杂的女人最后走到一起?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秦思思跟唐逸凡结婚几年,一直都没有生育。
在这个还相对保守的年代,一个女人倘若被怀疑没有生育能力,也是要了老命的。
看到顾培军听了萧良这番话后脸上露出难色,张殷彪拍着大腿说道:“靠,你跟秦思思还真有一腿啊?我说你保密工作不能做得太好啊,盯上秦思思的人可不少……”
萧良在云社创业之初,顾培军跟他父亲顾雄就是最主要的支持者;萧良最初能够得以洗脱冤屈,顾家父子也是出了大力的。
这也决定了顾培军在云社乃至整个东洲的地位,比纪红群、徐立桓甚至何雪晴都更为重要。
也就是说,顾培军真要跟秦思思有什么关系,别人自然也会给秦思思相应的尊重。
不过,话说回来,顾培军始终瞒着他跟秦思思的关系不透漏一点,这么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刚刚过三十岁,风华正茂的年龄,如果是野生没主的,云社也好,狮山湾也好,现在有钱有势的人物越来越多,又怎么可能没有人惦记?
顾培军摸着鼻子,尴尬的说道:“秦思思其实怀孕了。她告诉我时,我就随口说了一句,她跟唐逸凡几年都没有小孩,怎么跟我没几次就怀上了。我真就是随口一说,她就多疑说我只是想睡她的身子,不想沾惹她这个麻烦,这几天甩脸色给我看呢!”
“靠,种都种上了?”张殷彪拍着大腿啧啧大叫,又好奇的问萧良,“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你眼睛真的有毒啊!”
“秦思思都有种了,我还没有看出来,怎么能说我眼睛有毒呢?”萧良又跟许建强笑着说道,“下午办完事,我就回秣陵去,我看你跟我一起回秣陵躲几天:老顾家的家庭大戏,我们还是躲开为好,小心溅一身血。”
“顾站长拿菜刀砍人的场面,我还没有见过,”许建强笑道,“这么大的场面,要是错过了,得多可惜啊!”
“你们能不能别拿我幸灾乐祸啊!”顾培军叫道,“这事我也愁得慌呢!”
张殷彪咂嘴说道:“我前两天到培军家喝酒,就听顾站长嘀咕,说星源、南亭厂妹加起来都有小两万了,长得水灵灵又懂事不知道有多少,抱怨培军都不知道捞一两个回家。好嘛,现在捞到一个了,我也很想知道顾站长会是什么反应啊。”
大家嘻嘻哈哈,坐车驶入工业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