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宁屿把脸埋在他的脖颈处,工作是一种踏实感,现在是另一种踏实感,好像空悬着的心忽然就落到了实处,舒服得不知道怎么样才好。易恪手伸进T恤,后背冰冰凉凉的,还带着一点潮意,于是上下抚动着帮他放松,轻声问:“今天工作累吗?”
不累。庄宁屿摇头,喝了一天茶,磕了
两包瓜子,剩下大部分时间都在想你,真的。
易恪笑了一声,也没有拆穿,只是握着他的腰凑过去接吻:“走吧,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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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喝茶,也没有嗑瓜子,干了一天活的庄宁屿小跑下楼,想表达一下,至少那句话里的想他是真的,却又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他靠在餐桌旁看着忙碌的易恪,看了半天,最后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转身就往书房跑。
易恪:“老婆可以了可以了放过我的保险箱!”
千万级祖母绿的佩戴活动已经远远脱离了易恪最初为之设定的频道,在这个家里出现得过于频繁,庄宁屿觉得自己还能再努力一下,但人已经被强行按在了餐桌旁:“坐好,吃饭。”
也行吧。庄宁屿主动帮他盛了一碗饭,以示爱意。
清脆的沙拉在唇齿间迸开,鱼片汤也很滑嫩,碗盘和勺子碰撞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吃到一半,易恪摸摸他的头,问:“明天我是回总部上班,还是继续在研究组陪着你?”
庄宁屿“咯吱咯吱”地咬着莴苣,手潇洒一挥,总部,你去,我可以。
易恪竖起拇指,厉害。
然后第二天下班时,他就在停车场接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潦草的老婆,主要潦草在衬衫领子上沾了许多咖啡色的药剂喷雾,在接吻时,口腔里也有相同的苦味,大概是不受控地按了很多揿,药水才会流得到处都是。
“不治了不治了。”易恪抱着他,心疼得直哼哼,“辞职,回家,我养着你。”
治还是要治的,庄宁屿拍拍他的后背,多给我一点时间,这个康复速度真的已经很可以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易恪在这天睡前,还是握着他的手,面对面科学分析,老婆是这样的,我觉得你的不安全感主要还是来自于对我能力的不信任,当然这不是你的错,纯粹是因为之前的我不够好,但现在我已经进化……唔。
庄宁屿截断话头,拍拍他的脸示意自己没事,然后重新在怀里找回熟悉的位置,又从床头柜上摸出来一本昨天刚买的《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单手一递——
怎么说呢,他其实更喜欢自己翻看,但架不住易恪对于睡前诗歌朗读这件事简直有着超乎寻常的喜好,虽然这喜好一大部分可能是源于能三不五时在朗读中夹带一点私货,比如说“一想起你的爱,我如获至宝,啵啵啵,甚至不屑与帝王的皇冠交换”,再比如说“指责薄荷花的蓓蕾窃取了你的柔发,老婆老婆过来给我闻闻”,经常在文艺和变态之间反复横跳,但整体来说,还是可以听到不少正经东西的,所以这个环节也就成了两人的固定保留节目。
夜深人静,怀中人呼吸绵长。
易恪念完最后一句,合上诗集,心满意足在他额上落下一个吻。
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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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何:我们组买了一个新保险箱[加油]!
其余人:新保险箱[撒花]!
小庄:新保险箱[好的]!
小易:新保险箱[害怕]!
第121章徘徊之海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