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花它们出去了。
莺然松了口气,转而又瞪徐离陵,想踢他踢不到,便一口咬在他肩头。
徐离陵抚着她的背,不紧不慢:“再咬深些,咬下块肉来,我就听你的。你叫我停我就停。”
莺然哪能舍得咬他块肉,只咬出牙印,就转过脸去不看他了。
他反倒趁机咬她显露出的颈,咬她温血涌流的命脉,或重或轻的,透着好像随时要咬死她的危险,却又没伤她半点。
莺然抱着他不敢松,怕掉下去。抽手要他抬头,一下滑,又连忙攀住他,示意他将发带解开。
徐离陵不解:“这样不好吗?”
莺然皱起小脸。
徐离陵:“我觉着挺好。”
见他不打算解,莺然急得想说话。同他一番折腾打闹,从窗边辗转回床上,终于解了。
她张着小口喘气,又被他堵上。
天已经黑了,房里黑漆漆的。
徐离陵叫她把法杖拿出来。
莺然不愿拿,忽想起梦中得知,法杖上的曦照神眼是他的眼,是能杀他之物,颇五味杂陈。
她心不在焉一会儿,还是被他夺了法杖。解了灵布,霎时房中亮如白昼。
莺然无奈,瞥向那法杖,往常不曾留意的,这会儿留意到了——法杖上的眼睛,是看着她的。
她觉着怪,伸手推了下法杖,将法杖转过去。
徐离陵问:“推它做什么?”
莺然:“它总在看着我。”
徐离陵笑出声。
莺然不懂他在笑什么,余光一瞥,竟见法杖转过去,那眼睛还是在看着她。
她心疑自己没弄好,又推了两下。可无论法杖怎么转,那只眼都盯着她。
莺然心情复杂,明了徐离陵在笑她白忙活。
她问:“怎样才能叫它别看我?”
徐离陵:“怎样都不能。”
它会一直看着她,只看着她。
莺然无奈,不管它了,也没心思管——她很快就抽不出功夫想别的,再陷浪潮之中了。
……
不知何时歇下的,莺然倦得不想睁眼。任徐离陵帮她擦了身子,窝回他怀里同他一起歇下。
他收了法杖,用灵布帮她裹好,而后搂着她,拍抚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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