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又是悠闲玩闹的一天,入夜徐离陵同她早早歇下。
莺然昨日实在累狠了,扭捏着想要推辞。
徐离陵不勉强她,只坐在床边盯着她,“不是说今日继续?”
莺然被他瞧得心虚脸热,软软倒进他怀里,伸出纤细手臂勾住他的脖颈。
他低下头来埋在她颈间。
莺然轻喃:“就一次……”
徐离陵轻笑一声,不应。
至夜深不得歇,莺然被他单手将双手压在头顶,哼哼着道:“不是说了……就一次……”
听他道:“你总不记得我说过的话。”
这才想起,他曾说过的——
一次没意思。
莺然连挣脱他的手都没力气,闭着眼这般坦诚在他眼下撒娇,“怀真,睡吧,我要睡了……”
徐离陵仍不松手。
她脑袋晕晕的,实在累了,口无遮拦地哄他:“怀真,我的好怀真……好夫君……好相公……睡吧……”
她听见徐离陵笑,睁开迷离眼眸,见他俯下身来,堵住她最后快得心慌的颤音,意识迷蒙如白月中飘飘摇摇后,终于感到他抽身离开。
之后他如何带她去沐浴清洗,她都没什么印象。
翌日近午时才醒,徐离陵坐在床边看诗集,听到她动静,放下书回头看她:“醒了?吃点鱼粥?”
莺然饿了,点点头。
换了衣裳下床。却觉腿不是腿、腰不是腰,不是不能走,只是难受。腿心倒是没什么难受,大约是徐离陵在她睡时又给她擦了月槐露。
徐离陵将她抱去厅堂吃鱼粥。鱼粥是早就开始熬的,这会儿火候刚好。
是他在她休息时,去钓的新鱼。
莺然:“之前没吃完的鱼呢?”
徐离陵下巴朝屋外点了下,大花小黄肚子圆滚滚地躺在院里晒太阳,惬意得很。
莺然笑了笑,吃完粥,徐离陵又将她抱回房,撩开她的裙摆。
莺然神色立刻紧张,推拒地压着他的手:“我要歇几天。”
徐离陵拿出月槐露,“给你按按。”
莺然会错意也不脸红,反正她会错意都怪他。
她舒坦地趴下,徐离陵为她褪了裙裤,露出腰腿,手上沾了月槐露,从腰开始,寸寸细腻地往下按。
按过的地方确实很快便没了不适,但莺然身子敏感,越往腰下,她呼吸越有些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