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命这训练,是直接朝着不是人的方向去的啊。”诸星团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水才压下心里的震惊,“他就不怕孩子扛不住,反而留下心理阴影吗?”
乡秀树也皱起了眉头:“我跟他提过,可他说现在多受点苦,以后才能在危险里活下来。说实话,我也觉得太极端了,但他决定的事,谁也劝不动。”
诸星团看着窗外的蓝天,心里满是感慨——崔命对守护地球的执念,比他们任何人都深,深到愿意用最残酷的方式培养未来的力量。只是这份执念背后,藏着的是对未来的担忧,还是对“弱小”的零容忍,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希望他能有点分寸吧。”诸星团轻声说,他实在不敢想象,那些还带着稚气的孩子,在卡塔昌的“地狱训练”里,会经历怎样的磨砺。
诸星团和乡秀树沉默片刻后,相视一眼,心里渐渐明白了崔命的良苦用心——他们其实都清楚,崔命之所以把训练计划定得这么极端,根本不是想把孩子逼成“非人类”,而是源于藏在心底的担忧。
崔命这些年在地球防御前线奔波,跟太多宇宙反派交过手,那些家伙最擅长的就是抓软肋、搞偷袭。以崔命现在的身份,必然是不少宇宙人的“眼中钉”,而他的孩子,自然会成为对方最容易下手的目标。一旦孩子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被宇宙人掳走当人质,后果不堪设想。
更别说还有星导者那帮拥有时间机器的难缠角色。
虽然目前星导者没怎么在这边的地球活跃,但他们能操控时间的能力,本身就是巨大的威胁——谁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穿越到某个时间点,对还没成长起来的孩子下手。
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星导者的时间机器其实早就被悄悄封印了,无法再随意穿梭时空。崔命自然也不清楚这一点,在他眼里,星导者始终是悬在头顶的“定时炸弹”,必须让孩子尽快拥有能对抗风险的实力,才能稍微安心。
诸星团放下水杯,语气里多了几分理解:“说到底,他还是怕孩子成为别人的目标。咱们这些常年跟宇宙人打交道的,最清楚软肋被拿捏的滋味有多难受。”
乡秀树也点了点头,想起自己家人曾被纳克尔星人掳走的经历,心里泛起共鸣:“是啊,他不是狠心,是不敢赌。万一真出点事,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只是这方式,确实太极端了。”诸星团叹了口气,“卡塔昌的训练强度,就算是成年人都未必扛得住,更别说孩子了。要是能在严格和适度之间找个平衡就好了。”
乡秀树沉默着没说话,他知道崔命的性格——一旦认定了某件事,就很难轻易改变。但至少现在,他们明白了崔命看似“不近人情”的计划背后,藏着的是对孩子沉甸甸的保护欲。或许未来,他们可以试着从“如何在卡塔昌训练中保障孩子安全”的角度入手,帮崔命完善计划,既达到训练目的,又不让孩子承受过多不必要的伤害。
诸星团和乡秀树聊到最后,非但没觉得崔命的计划过分,反而心里满是对入侵者的愤慨——他们太清楚,崔命本不是这样“狠心”的人。
崔命多好的一个人啊。
可现在,他却要逼着未来的孩子去卡塔昌接受“地狱训练”,连一点缓冲的余地都不留。这哪里是崔命变了,分明是那些该死的入侵者,把好好的一个人逼成了这样!
乡秀树攥紧了拳头,语气里满是怒火:“都怪那些宇宙人和星导者!要是他们不整天想着搞破坏、抓别人软肋,老崔怎么会这么焦虑?他本来能安安稳稳地看着孩子长大,用更温和的方式教他们成长,哪用得着现在这样,连休息都不敢放松,还得琢磨着怎么把孩子练得‘能打’!”
诸星团也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几分沉重:“是啊,入侵者才是罪魁祸首。他们不仅破坏的是安宁,还把恐惧刻进了每个人心里——崔命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想让孩子能在这乱糟糟的世界里,多一分活下去的底气。换做是我们,要是家人被盯上,恐怕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
“真希望有一天,能彻底把这些入侵者赶出去。”乡秀树叹了口气,“到时候,老崔就不用再这么紧绷着,孩子也能像普通孩子一样,不用从小就面对这些残酷的训练。”
诸星团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坚定了些:“会有那么一天的。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多帮老崔分担点任务,尽量给他和孩子多争取点安稳的时间。要是真遇到针对孩子的危险,咱们也能第一时间挡在前面。”
诸星团和乡秀树敢说出“挡在前面”的话,可不是空口承诺——他们现在的实力,早已不是当初刚成为奥特人间体时的水平,而是实打实的“超级强化版本”,足以应对大部分宇宙威胁。
单说崔命之前和赛文合体时留下的那批护盾,就足够让不少宇宙人头疼——直到现在,那些蛋形护盾都还没消耗完,稳稳地维持着防御状态,成了赛文身边一道实打实的“安全屏障”。
现在赛文执行任务时,这些蛋形护盾依旧会自动环绕在他周围,像是一层无形的铠甲。
别说是普通的宇宙人,就算是实力较强的反派,想要击败赛文,也得先过这堆蛋形护盾的关——毕竟每次攻击都得先耗费精力打破一个护盾,可打破一个,还有下一个,护盾层层迭迭,足够为赛文争取大量反应时间,甚至能在关键时刻为他挡下致命攻击。
反正,有这盾牌,估计暂时没什么敌人敢来惹事了…
话说这玩意还是挺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