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他问道,
“我们的学校注重全面发展,单单依靠学术成绩,不足以使人退学,难道她就没有其他的优点吗?”
其实这话说得委婉,是让秘书找一找她其他稍微凸出的地方来堵悠悠众口。
秘书又何尝不懂,但思考良久,她却仍然是推了推眼镜,
“看起来,没有。”
“……”
赫密斯校长沉默下来,看向楼下。
正好看见教学楼外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干什么的斯潘塞。
她似乎在偷偷看着什么书籍,身边还放着一个黑袋子。
一边看,她还挠挠自己的脑袋,一副大有裨益的感觉。
赫密斯眯了眯眼,转头把眼镜拿了回来。
这里的楼层不高,依稀从此能看见她读得津津有味的书本上到底画了些什么。
入眼的,满是马赛克。
“……”
这一眼看完,赫密斯差点没背过气来。
他双眼一白,就向后倾倒而去。
“校长!!”
秘书连忙上前搀扶住了校长,一边掐起了他的人中。
“药…要吃药吗校长?!”
赫密斯的嘴唇狂颤,一边摇头,一边猛地一把摁住了秘书的手。
虚着声,他说出了如同墓志铭一样的话语,
“钱难挣,屎难吃啊…”
“…校长!”
赫密斯闭上了眼,一滴浊泪顺着眼角滑落。
依稀间,他好像想起了那天晚上接到的斯潘塞的电话。
电话那头,带着恐怖压迫感的女声传来,
“我的女儿,才来到麟门不久,我不在她身边,她就交给你们看管了。”
“一定!一定!”
现在的赫密斯真想给自己一巴掌。
当时说得信誓旦旦,结果来远月才刚刚一周,连颜色小画书都带来学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