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在imax影院里。观众们的目光随着银幕一起冲破大气层,飞入太空。”
“跟着我们精心设计的镜头看向湛蓝的星球,落在无边无际的深邃黑暗中。”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虚无的,压抑的,孤独的,窒息的,甚至绝望的!”
曹玖平闭上眼,于脑海中构建出对应的画面。因为最近一段时间一直在做与太空有关的美术布景,素材积累的足够多,构建出的画面也分外真实。
代入思维情绪,下一秒,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你是导演,你说了算!”
“淦!”
“靠北!”
“踏马的!”
“顶你个肺!”
麦康纳不法克了,李屏斌和鲍德熹开始了。
从粤语到闽南语,到普通话。
从中文到英文,到西八语,八嘎话。
两个老东西给老外们全方位展示了什么叫骂街的博大精深。
也不点名道姓,就骂!
一边骂一边揉胳膊,骂完揉完继续兴致冲冲的投入到与甄杰诚的讨论商议中,然后再拍,再调整方案,再接着骂,揉胳膊,循环往复!
景恬给鲍德熹按肩,郭凡为李屏斌泡茶。
路铮又请来了按摩师,为太子加码。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拍摄进度却始终处于动态停滞中。
“嗨,周,上次你说的那个电影的长镜头,导演拍了多久来着?”麦康纳拉住周一韦,问道。
“你说的是《让子弹飞》?”
“对!就是它。”
“好像是一个礼拜。”周一韦回答道。
“哦,才一个礼拜啊!”麦康纳大概数了下,点点头,“看来也不算太久,起码没有这次久。”
人是一种适应能力超强的生物,所以才能统治地球。
在剧组呆久了,麦康纳已经熟练的使用起筷子,摒弃了刀叉。
咔十次,真快!
拍二十次,不多!
不就是一个长镜头十天半个月吗?很合理!
瞅瞅工业光魔派过来跟组的负责人,皱眉擦汗的模样儿多可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