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连连保证,随后便离开,踏上了送相片的路。
看着他们离开,哲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站起来的声音,回过头去,看到了一个有些沮丧的暴徒。
“你是怎么打开那个锁的?”
“不继续装晕吗?”
“看来早就被您察觉到了。我有事要拜托您,所以必须得和您当面对话。
不过在此之前,能告诉我吗?您是怎么打开那个锁的?您真的认识相片上的人吗?”
面对暴徒的几经询问,哲淡定的摇了摇头。
“当然不认识,难道你认识?”
“不,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您是在[教训]刚才那两个人。
我有那个盒子的钥匙,那张照片,也是我的。”
“相片上有你亲人?”
“我从小不喜欢拍照,只有那张照片,是被我哥哥强拉着去拍的合影。
没想到事到如今,这相片却成为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纪念。
我打听到哥哥就在卫非地里生活,能麻烦您去告诉一下他…我还活着,只是在很远的地方吗?”
暴徒这番话不禁让哲再次反问。
“为什么不自己去?”
“看我的现状就能明白原因吧?我…我面对困难和压力,没能顶住,选择了更轻松的道路…结果没能成为好人。
以太改变了锁,也改变了我的家庭,所以如今我明明有钥匙,却已经打不开盒子了。
如果不愿意帮忙就请直接拒绝我吧,但如果您愿意的话,作为酬金,丁尼管够。”
哲如今并不缺丁尼,与之相比,他更想管管这件事,毕竟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旧都陷落之后,他见识过不少人家破人亡,他管不了那么多,但即在眼前,且又顺手可为,何必让自己不快?
“锁已经被我修复了,你也需要修复自己的心。”
“唔…那两个小子说得没错,您是一个不寻常的好人。这样执着是来自经历的浅薄,还是经历的深厚呢?
看你的眼神,应该是来自经历的深厚…我明白了。让我再犹豫动摇一会儿吧,或许您说得没错,需要的只是我去开锁,我和哥哥就能见面。
这种生活不应该继续下去了…只要我有勇气接受惩罚。”
“就像刚刚那两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