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摆了摆手,沉稳地说道:“各位,莫乱,莫乱啊。既然是我提出的要去留仙谷的古道场解决此事,那我肯定就另有准备,大家且先听我一言。”
众人听闻这话,目光齐刷刷地都被他吸引了过去,眼神中带着好奇与期待。只见闫静渊缓缓地把手伸进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本古朴的书卷来。
那书卷看着年代颇为久远,书页都有些微微泛黄了,可周身却散发着淡淡的道法之灵力波动,一看就是极为珍贵之物。
闫静渊捧着书卷,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姜玉郎面前,神色庄重而肃穆,双手将那书卷郑重地递了过去,同时,声音低沉却清晰地说道:“姜玉郎,这是老爷子生前留下的孤本天雷诀,是正确完整的功法呀。如今闫家陷入了这般混乱艰难的境地,我也是思量了许久,再三斟酌之后,觉得唯有你能带领闫家走出这困境,守护住这一方安宁。希望你能善用此诀,莫要辜负了大家对你的期望。”
姜玉郎看着那递到眼前的孤本天雷诀,心中五味杂陈,一时间思绪万千。
曾经遥不可及的天雷诀秘籍此刻就在自己眼前,唾手可得。
姜玉郎接过了那书卷,这是闫家大统正位的标志。
他只觉得这书卷仿佛有千钧重,也明白自己从这一刻起,肩负的责任愈发重大了,整个闫家的命运仿佛都交到了他的这双手上,未来的路,是福是祸,都要看他接下来要如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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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作为局外人的程蝶衣,倒是把这一切看得最为清楚。
他双手抱胸,微微眯起眼睛,直言不讳地说道:“其实,话说开了也没什么坏处,你们在这儿折腾来折腾去的,说到底,还不是为了最大限度地保存你们闫家的实力嘛。你们心里那点小九九,我可都明白着呢。这一切的动机,无非就是竭尽全力避免水火两门堂和金木两门堂的直接冲突,正面碰撞,不就是怕再出现像香积寺之战那样的惨烈场面嘛,毕竟那种血流成河,精锐对耗的事儿,谁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此言一出,闫逸尘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想要说些什么,却又张了张嘴,把话咽了回去。
闫静渊也是神色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只是那微微握紧的拳头,却泄露了他此刻内心的紧张。
程蝶衣师叔站在那儿,微微仰起头,脸上满是得意之色,心里那叫一个畅快。
他觉得自己一下子就把闫家人那点藏着掖着的心思全给抖落了出来,就像揭开了一块遮羞布,让他们那些小心思都暴露在了光天化日之下。
他越想越觉得解气,干脆就伸出手指,直直地指着那本散发着淡淡道法之力波动的天雷诀孤本,提高了声调,乘胜追击道:“你们闫家啊,要是在早些年间,能拿出这本来,那我还真得打心底里敬佩你们,觉得你们是有那心怀大义的胸怀,肯将这至尊道法传于他人,为的就是解道接济苍生。可瞧瞧现在呢,倒好啊,眼瞅着就剩下七日了,仅仅七天的时间,就想让玉郎去学这高深莫测的功法,还指望着他靠着刚学没几天的本事,去对付那已经彻底疯魔了的闫老二。我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你们这算盘打得,可真是太精明了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