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直接闯了进去,屋里的小两口正在说话,“夫人真是厉害,做出的靴子格外的合脚,以后我的靴子就都劳烦夫人了。”
宋老夫人:……原来是儿媳给儿子做了新靴子,摆在床边让儿子试穿。
只是,她进去的突然,儿媳吓的放下了床幔。
而她却想了那么多,疑神疑鬼,真是多此一举。
(严格来说,宁嫣确实是神,而那两货也确实是鬼。)
她赶紧离开儿子的院子,回去的路上甚至打定主意,以后她绝不会在天黑后跑到儿媳的院子了。
她前脚离开,那两个男人就又出现在了宁嫣的床上。
“你们还敢来?”
姒玉堂边脱衣服边道:“怕什么?老夫人今晚绝不会再过来了,不,以后的晚上如无要事,她也不会来。”
殷破弩拉过宁嫣白皙如玉的长腿,“我关门了。”
宋言昭道:“幸好你们两个是鬼。”
能飞天遁地,不然今日之事绝瞒不过了。
“就算真的撞破又能如何?
只要你不反对,亲人终究只能妥协,他们也不会把事闹开,那样谁都面上无光。”
殷破弩说完亲上了宁嫣的红唇。
又是一夜荒唐。
四人折腾到三更时分才停下,而后,两鬼回自己的院子休息,免得被早起的孩子或是下人发现。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十一年,十一年后,到宋父宋母先后过世,之后,四人越发肆无忌惮,甚至直接睡在了一房里。
家里是夫人当家,没有下人会多嘴多舌,只是偶有不长眼的,觉得两位先生委屈了,她们想安慰一下先生们受伤的心灵,然后她们就受伤了。
被那两个无情的男人打的!
光打还不算,还被赤身裸体的丢到院子里,丢脸受伤,关键是最后还被发卖了,也不知道她们图啥。
但这样的事出了两次后就再也没人敢去“安慰”殷姒两位先生了。
这年,临安村有人来宋家报丧。
要不是宁家来人报丧,宁嫣都把那一家子忘了,突然来人她也存了两分看热闹的心思,便带着宋言昭回了临安。
一别十几年,村子还是那个村子,宁家的房子也还是那个房,只是房子老旧了些,其它的竟是没什么变化。
宁老婆子和宁老爷子比宋家夫妇走的还早,那时宁嫣夫妻四人还在周游小国,听说那俩人是饿死的。
这回死的宁家大伯,这位今年也五十岁了,讲真,他还挺能活的。
回到村里,宁嫣并没直接进宁老大家,而是找了村里的大嘴婆,打听了一下宁家人的近况。
“宁家遭了两回偷,日子过不下去,家里的女娃全让他们卖了。
可是,人要走背字儿那是喝口水都塞牙缝,大房的老三去县里卖粮,惹到县令家的二公子,被人打断了腿,还被抓进了大牢,宁老大为了救儿子,把卖侄女儿的银子全拿去救儿子还不算,还把家里的地卖了,大房的老三才被放了出来。
没地又没有能换银子的女娃了,四兄弟只能出去给人打零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