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在里间偏殿的楠木柜子里,锁着呢。”
她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别开视线,又对侍立一旁的吴嬷嬷吩咐了一声。
“吴嬷嬷,你去将那盒子取来。”
???
吴嬷嬷眼神幽怨的看了看安太后,娘娘,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收这种东西了?
只不过,她并没有拆穿,而是为其打掩护。
“回陛下的话,那麻将的确被老奴收起来了,老奴这就去取。”
安太后这才松了一口气,又微微有些怅然。
待会,估计等牌局散了,吴嬷嬷又要跟个尼姑似的念叨半天了,耳朵要听出茧子来了。
哎,臭渔阳,等着,哀家肯定要找机会好好欺负你一顿!
女帝自从那天听到安太后昏迷中喊出渔阳的酒,就已经明白这位母后,其实并不像平日里那般端庄。
但一个困锁深宫的孤寡女人,想喝点酒、玩点小玩意,其实真不算是什么。
所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好。”
不一会儿。
吴嬷嬷捧着一个精巧方盒,回到殿中。
等她将盖子打开,里面放着一百多张镌刻着精细花纹与汉字的象牙牌子。
女帝纤长如玉的手指,从盒中捏起一枚牌子,凉润细腻的触感传来。
她饶有兴致地翻转查看了一番,上面“一筒”的刻纹清晰流畅。
“奉孝,此物怎么玩?”
“陛下,这个简单!我懂,我来教你!”
渔阳公主立刻来了精神!
这些天,她可没少苦练牌技,白皙的小脸上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奋,抢着要当老师。
“陛下、太后,要赌钱吗?”
话刚出口,那明媚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糟糕,又说错话了,跟当朝皇帝和太后怎么能赌钱?
女帝倒是没有在意,随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