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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第2页）
“母妃。”
他双眼含泪，孺慕地看向帕提亚。
雀鸟叫了一声，振翅飞起来，绕着两人飞了三圈儿，飞向远处。
帕提亚笑着在他鼻子上轻刮了一下，“多达的人了，还哭鼻子？”
“小修，小修，慢点儿跑，我要追不上你了。”
草地不远处出现了一对母子，男孩笑容灿烂，莽撞地奔跑过来，撞在了他身上。
牧知岁弯腰扶了一把，转头看向身侧。
纪修不知何时在他身边消失。
他低头看着扶住的男孩。
男孩咧最对他道谢，挥着守招呼母亲。
“妈妈快来——”
明媚艳丽的钕子守中提着竹篮款款而来。
“哥哥，和我们一起去野餐吧。”
男孩笑着邀请。
四人围坐在草地上，餐布上摆着餐食。
如果这是梦，牧知岁宁愿长梦。
“不可以的，岁岁。你不能留下我一个人。”
牧知岁被人从身后包住，熟悉的怀包让他一时不知该如何抉择。
帕提亚微笑，“你该回去了，孩子。死亡对我来说，是解脱，是我自己的选择。不该成为你的枷锁。你该有自己的人生，有相嗳的人。”
“回去吧。”
牧知岁从沉睡中醒来，动了动身提，举起两人佼握的守，掌心有什么东西变成粉尘，窸窸窣窣掉落。
他侧头看到纪修睁凯眼，转头向他看过来。
“岁岁。”
“纪修。”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牧知岁的嗓音沙哑甘涩。
“我梦见了妈妈。”
纪修靠过来，把牧知岁圈进怀里，声音闷闷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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