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迩坐在床边,亲昵的扒开她额头上的碎发,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垂上:“莫克其尔不安全,航班没法正常起飞,直升机又太引人注目,所以只能暂等一段时间。”
温韫深知他和陈霁洲同时出现代表了什么,她按捺住内心的不安,迫不及待与外界产生联系:“我的手环呢?”
沉迩不以为意道:“丢了。”
注意到她投过来的视线才不痛不痒的解释:“那群人准备带你走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墙壁,打不开机的手环自然要扔掉。”
即使温韫已经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可以借用你的手环吗?”
“不行哦。”沉迩眯起眼睛笑了笑,“盯着你的人太多,我可没有再多的精力对付别人。”
温韫闭上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陈霁洲呢?”
能在大乱斗带走她的人,仅凭沉迩大概率做不到,所以他和陈霁洲一定达成了某种协议。
“好伤心啊。我都在这里陪着你了,叫他来做什么?”
温韫没有忘记对方曾经试图侵犯她,她极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我有点饿,能给点吃的吗?”
“你又不是囚犯,当然可以。你想吃什么?”
突然被迷晕又颠簸了一路,此时的温韫并没有太多胃口,她随便说了个名字便缩在被子里:“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温韫……”
缠绵悱恻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温韫睁开眼警惕的望着他:“你要做什么?”
沉迩伏下身体,耳朵紧紧贴着她的心口,甚至故意伸出手与她十指紧扣。
太亲密的接触令温韫感到不适,她的身体不自在的向后躲:“能不能不要在这浪费时间?我很饿。”
“这怎么算是浪费时间呢。”沉迩喉间传来一阵叹息,“好想把我们曾经没有做完的事情给做完,可惜时间太短暂。”
温韫根本忽视不了对方身上的欲望,她立刻推开对方并谨慎的躲在床角。
沉迩失笑安抚:“别怕,我只是说一说,得到你的同意之前我自然不会乱来。”
温韫才不信他的鬼话。
就在这时,大门被打开,陈霁洲端来了一碗黑漆漆且味道难闻的药水:“你该吃药了。”
温韫蹙眉问:“这是什么?”
“你感染了病毒,不及时医治的话身体会变得很差劲。”
温韫不是没有感染过流感,情况和现在完全不同,她始终对他们有所怀疑,于是装作嫌恶的别开头:“很难闻,我不想喝。”
“良药苦口。”陈霁洲与沈迩不知道什么时候交换了位置,他吹了吹勺子里的药汁并凑到她的唇边,“喝了它,你的身体很快就好。”
温韫敢肯定身体的异常和这碗药有关:“陈霁洲!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不想喝!”
要不是身体提不起力气,她大概率会直接将药洒在对方的脸上。
陈霁洲并没有收手,反而更凑一步:“这个地方并不安全,我们还要前往下个目的地,在此之前,我必须医治好你的身体。”
强硬的态度令温韫十分厌恶,她盯着他看了许久,一字一顿:“我不喝。”
“霁洲哥不想当坏人的话,还是我来当吧。”沉迩强硬的将温韫拉到自己怀里并环住她的身体,直接拿起带着热气的碗凑到她唇边,声音带着极致的诱惑,“现在不是闹别扭的时候,喝完药你的身体才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