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一点,五条君不是悟,不要把不爽的情绪带到其他人身上。
不。
忍一忍乳腺增生,闹一闹海阔天空。
海月遥面无表情地给了蹲在她身前的五条悟一个脑门崩。透过他细碎的白发,可以清晰地看到光洁额头上留下的红印。
诶?居然没有无下限?
她有些讶异。但这种情绪也只是转瞬而过。
下一秒,红印消失。五条悟用反转术式治疗后,试图回敬她一个脑门崩。
那手势与海月遥所知的“茈”极为相似,她下意识地偏头躲过了。
“闲话少说,五条君,我来自2007年的另一个世界。”她开门见山,不给他任何误解的机会。
“哈?!”
……
通过对高专时期任务过于详细的描述,以及她对几位同期的粗浅认识,五条悟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
“大叔是不是电视看太多了?”海月遥嘲讽道,“你以为这是什么未亡人的剧情吗?”
五条悟却毫无羞愧之意:“是你表达得容易让人误解。”
“我从头到尾都强调我不认识他。”海月遥反驳道,“算了,把名单给我吧。”
她不忘本心,甚至比刚才更不客气了。
“哎呀,老师不小心忘了名单呢。”
“揍你哟。”
“哈。”
“开玩笑的。”海月遥并未过多纠结,接着说,“或者我们重新做个交易——你把名单交给我,我则承担偷走宿傩手指的罪名。”
五条悟:???
“你的学生,虎杖悠仁,现在是两面宿傩的容器,对吧?”海月遥耐心地引导,“若集齐所有手指,虎杖君将面临死刑。与其如此,不如将宿傩的手指交给我,让我带走,这样这边就无法集齐所有手指。”
这样一来,虎杖君就能安享晚年,直到临终时再选择自我了断。这也算是对他那次请客的回礼。海月遥心想,她记得他当时似乎并不喜欢蜗牛橡皮糖。
“而上面的那些老人家,包括羂索的残党,也会因这无故失踪的咒物而分心。”
“这不就是五条君的好机会吗?”
看到五条悟茫然的眼神,她实在是恨铁不成钢。
“你偷偷往高层里插人啊!哪有单打独斗的?”
她从床上起身,蹲到五条悟身旁,凑近他耳边,低声分享起自己钟爱的邪恶计划:“如此这般……这般行事……”
随着她的叙述,五条悟的双眼逐渐亮起光芒。
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相同的“恶童”笑容,尽管是初次合作,却默契地击掌庆祝。
海月遥突然想到了什么:“话说,你是怎么处理羂索的大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