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朕这右眼皮老是跳,怎么回事?”
“陛下您这是太劳累了。”
“不,不对,朕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老奴帮您去瞅瞅。”
然而,轮不到赵承德去看看发生了什么,就有人急匆匆来禀报。
先前那种不太好的预感猛地冲上明帝脑壳仁。
“皇上,将军府的人和锦衣卫打起来了!”
“咔!”明帝手里的狼毫笔被硬生生掰断了。
“皇上,消气,消消气。”赵承德立即上前给明帝斟茶。
“赵承德,你给朕去传旨,郑博珩、金璃二人进刑部天牢,即刻执行!”
天牢都出来了,可见明帝气得不行。
刑部尚书听到这个差事的时候,双腿一软,跌坐在椅子上。
无论是郑博珩还是金璃,都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
他颤悠悠瞧向闻去非,“咳咳,闻世侄啊,这差事……”
闻去非没多说什么,朝刑部大门走去。
“闻世侄,多带些人!小心些!”刑部尚书叮嘱道。
说完,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和自家下属吩咐:“快快快!快去把最好的几间天牢牢房给我腾出来,要有窗户通气的!打扫干净些!那些什么屎啊尿啊都给我刷掉!地上的脏东西通通清理掉!准备好床,桌椅板凳!快——!”
当闻去非抵达事发现场时,大名鼎鼎令文武百官闻风丧胆的锦衣卫镇抚司衙门已经被拆了一大半了。
注意,这不是玩笑。
是真拆。
往日里威风凛凛的镇抚司衙门大门,暗藏着一切阴暗角落人性罪恶的大门,此刻一半被破了一个大洞,只有一部分还连接着墙体摇摇欲坠,另一半的残骸在不远处,惨不忍睹。
而里面,满地七横八竖地躺着锦衣卫和郑家军。
血流满地。
衙门内所有的装饰物都被破坏殆尽,没有一样东西能保持原样。
两方人还在战着。
空中时不时有人对冲,又时时刻刻有人掉落。
屋檐上,屋子里——暂且把那个被削了一半房檐的镇抚司衙门大厅为屋子,院子里,围墙上,全部都是在对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