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今又找到了一条新的路径,来去也就是几日的功夫。可以直通到滩里,不用从门前过。”应皇子道。
“怪不得呢。”皇妃道。
“睡吧,别想这些了。”应皇子翻身过来搂着皇妃道。
“那你说,我们开了那么多地,要是明年没人了,地不就又荒了吗?”皇妃道。
“不会的。”应皇子道,“便是荒了,大不了我们还跟以前一样,自给自足。也省却了这些麻烦。”
“倒也是。”皇妃说着也睡着了。
大麻花和撒子统计了两天,回来跟应皇子说道:“走的都是些没铺子没房子的,这些人本也没打算在此常住,怀里揣着银子,却到处蹭吃蹭喝。走了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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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地的人有没有走的?”应皇子问。
“基本没有。”撒子道,“这些人都在地里下了本钱了,还指着今年有个好收成呢,谁舍得走?便是去耍个三五日,也很快就回来了。”
“这就好。”应皇子道,“我正愁着滩里这些人良莠不齐,不知如何清理。这下好了,省的我们动手。”
“是啊。”撒子道,“要不这么些人,这一春天吃喝就是个问题。”
“那从明日起,你们就守着各个入口,尤其是滩里新开的那条路,更要守好了,从张进桥回来的人一律不准进来。给他们收拾了东西,让他们自便。”应皇子道。
“好。”撒子应道。
王妈过了初七才回来,说羊下水没捡着,还差点没冻死。皇妃这几天怕喜珍偷偷去张进桥,把她留在了屋里,不让她回去,看见王妈回来,才松一口气。让喜珍自己去跟她妈说。喜珍本也是一时冲动,又见这几天出去的人就不让回来,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皇妃这时才把那些女孩儿去了张进桥是做什么,跟她们母女俩说了,王妈一听喜珍也准备去,又骂又打。哭了半日。
这天,皇子回来跟皇妃说,他觉得这样只是守住门户,不声不响,也不是个办法。得让留下来的人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也问清他们的意思,愿走愿留由他们自愿。
“是应该这样。”皇妃道,“也省的留下来的人误会我们是怕他们离开。问清楚了,以后他们就真的是这里的人了。”
“那我明天就让撒子他们挨个去问。”应皇子道。
“那要问到什么时候去。”皇妃道,“也显不出你这个屯主的威严来嘛。”
应皇子笑,“我哪里有什么威严。我也不需要什么威严,只要他们听话,大家便相安无事。”
“你可以不要,但不能没有。”皇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