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孟鹤川也吓了一跳,迅速地停下了动作。
更是下意识地看了眼自己的裤子。
完好无损穿在身上。
他还什么都没做呢?!
还是说——他做了什么?
但自己不知道?
毕竟是没有经验的孟长老,孟鹤川脸色一会阴一会暗。
想问,又不敢发问。
他都快要疯了。
该死的陆寄礼这个损友常常在他耳边念叨,姑娘家最重视第一次的感觉。
这万一要是他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白胭以后不愿意与他处对象了,那可怎么办?
“……我……我做错了吗?”他小心翼翼发问,“可能是我最近太累了……”
白天马不停蹄地连轴转,虽没见面,却觉得她的身影无处不在。
到了夜晚更可怕,白胭就跟兰若寺的女妖精一样,夜夜都入他梦。
搞得孟鹤川难得在眼下熬出青淤。
白胭被他的动作给逗笑了。
一开始只是憋笑,随后忍不住了,越笑越大声。
几乎是埋在他的胸腔前狂笑。
“不是……不是你……”她艰难地抽出自己的手,伸到后腰去摸了好一会。
随后将一棵松果给掏了出来。
“我被这东西给硌到了。”
孟鹤川脸上露出难得的窘迫。
想着他刚刚诓自己,让白胭以为自己真喝了酒喝醉了敢胡言乱语,白胭不由得反降一军,“你个初级生。”
孟鹤川恼怒,从牙缝里往外蹦字,“你、再、说、一、遍!”
“再乱笑乱摸,后果我不负责!”
她撇开头,躲他。
孟鹤川偏要为自己正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