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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虫群数量的越来越多,贝洛伯格的守军力量一时间也是捉襟见肘。
就算有着泰坦机甲的加入,繁育的虫群,也在由星核能量转化的充沛崩坏能量之下,越积越多,越积越多。
就算是在精锐的部队也会有疲惫的时候,而且不仅如此,除此之外,毁灭军团的残余力量也在不停的做着骚扰。
直到某一天他们两股力量开始了合流,前线的防御力量更是肉眼可见的,被压制了下来。
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冰冷的空气,那就像是冬天之中冻裂的钢轨发出刺耳的尖啸之声。
战场防御线的某一处,一位银鬃铁卫的列兵把最后半块能量棒塞进嘴中,饱经风霜的脸上早已麻木,在他的侧脸位置更是拥有着数道明显的狰狞伤疤。
原本还要继续反击的他,突然神经紧绷,后颈的汗毛突然炸成一片。
不是因为寒冷,而只是因为某种腥甜的风裹着铁锈味灌进领口。
久经沙场的老兵,很明白那个气味到底是什么。。。。。。。
那是血的气味,混着虫群甲壳摩擦的沙沙声,像无数把生锈的锯子在切割空气。
“可恶的东西!为什么会繁殖那么多啊!”
再将最后一口食物咽进肚子里,这位老兵才从自己的身侧抽出了银质的链锯剑,义无反顾的直接正面迎了上去。
一时之间鲜血四溅,虫族的,自己的。
而像这样的展开在这个战场上遍地都是,哪怕拥有着泰坦机甲的加入,就以目前的数量来说,依旧无法抵御那漫天的虫害。
防线最前沿的第一座堡垒已经正式宣告了报废,随着一阵剧烈的爆炸之后,这一片被冰雪覆盖的大地之上腾起了一朵绚丽的花火,在这天地之间种下了第一颗蘑菇。
在解决完自己面前的这一只甲壳类巨型昆虫后,这一位老兵透过弥漫的血雾望去,隐约之间看到了前方的战线,原本十二台「银鬃·巨像」泰坦机甲的位置,此刻正翻涌着紫黑色的能量浪潮。
崩坏晶簇如活物般攀附在泰坦残骸上,银白装甲被啃出蜂窝状的缺口,露出里面猩红的能源管道。
一台「教父」机甲的右臂还在机械摆动,却也只在挥到一半时被三只暗紫色蠕虫贯穿。
它们每一只虫身足有一节车厢那么长,表面还覆盖着崩坏能量的鳞片,每节肢体断裂处都迸溅出荧光的黏液,滴在冻土上滋滋作响,瞬间腐蚀出焦黑的孔洞。
「滋滋滋。。。。。。第七大队!滋滋滋。。。。。。。链锯炮上膛!」
通讯器里传来夹杂着指挥官嘶吼的杂音,然而此刻也早已经无人应答,回应他的只有重机枪卡壳的咔嗒声。
“弹药已经告急了吗?但崩坏能熔炉绝对不能关闭的!”
列兵看见在他左侧还有着一队天命铁骑仍然在奋战,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原本近乎于全身防御的战术护甲上,也绽开了好几个裂缝。
而在那破裂的地方似乎也有着修复的痕迹,只不过虫族的粘液似乎拥有着极强的腐蚀性,从而大大的缓解了这一个修复的过程。
他知道那是被蚀蛰虫的利齿撕开的,那一位为首的铁骑队长,露出的伤口边缘泛着金属熔化的焦黑,虫颚里还挂着半截被嚼碎的护板。
原本完好无损的护目镜,也已经在剧烈的交战中破裂,露出了苍蓝色的眼眸。
赫然是一位卡斯兰娜的战士。
他的左腿已经被啃断,原本的伤口早已经被冰霜冻结,那一双苍蓝色眼眸之中没有半丝害怕,有的只是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