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梅不好意思地小小声问毛丽,“她们……不是来找你的吗?”
毛丽也小小声回答,“她们是来找最有钱的人的。”
徐问梅:???
毛丽压低了声音,“刚你没听荔枝说的吗?程愈教张威怎么应对他家里人了……估计张威听教,还真去跟他家里人说了。”
“但他具体怎么说的,我们也不知道,就当作他是按照程愈教的,要么说他没钱、要么说他的钱都是我的……”
“可是梅梅,你想一想,在他家里人的眼里,究竟是我有钱,还是荔枝有钱?”
毛丽虽然把声音压得低低的,态度却是大大方方的。
徐问梅愣了一下,明白过来了——张家人是想越过毛丽,直接抱苏甜荔大腿?
但很快,徐问梅又觉得不太对劲。
她问毛丽,“她们想怎么抱荔枝的大腿?”
“难道说——”
说到这儿,徐问梅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毛丽愣了一下,也明白了徐问梅的言外之意。
她笑了,“不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她们没有想让荔枝和张威拉郎配的心思。”
“因为她们连张威也看不上!”
“现在她们只是想跟荔枝搞好关系,看看一会儿能不能占到便宜。”
“退一万步讲,就算她们想要拉郎配,也只会把荔枝这只‘小肥羊’介绍给她们的心腹……”
“张威在她们心里,根本啥也不是。”
“这样的‘好事’在她们心里,根本轮不到张威。”
徐问梅愣住。
半晌,她由衷地对毛丽说道:“你好清醒好通透……”
毛丽也没瞒着她,苦笑,“但这清醒和通透的代价好大。”
徐问梅拍拍毛丽的手,“我们还年轻嘛!年轻,就有试错的底气。”
“不就是和臭男人分个手么!一不坐牢,二没生命危险的……有什么大不了的!”
“**都说了,‘我们需要主动从失败中汲取经验’,他还说‘人们总是通过痛苦实现自我救赎’……”
“毛丽,我们听**的!一准儿不会错!”
毛丽红着眼圈儿使劲点头。
另一边儿,苏甜荔被张家婆媳给左右夹攻着,被迫听了满耳的奉承话。
当然了,最初的不适应消散过后,苏甜荔也明白了张家婆媳的用意。
她没吭声,就笑眯眯地看着张家婆媳演戏。
张家婆媳夸着夸着,也觉得没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