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和理政是一回事吗?!”昌寓恨铁不成钢。
“那是你!”风后说着,径自走了。
昌寓木然,“什么意思,你?!”
“你有把握吗?”净德王问神斗。
“应龙叔叔教大禹筑基,是为了治水,我教弃筑基,是觉得他有天赋!”
“不过昌寓担忧也有道理,大禹与弃,感情非同寻常!”
“父王,大禹可能就是想做点事情,便是有不合之处,亦可宽容,”神斗笑,“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敢骂父王了?!”净德王笑而怒斥。
“不敢不敢,陪您吃饭去?”
“嗯,这还差不多!”
“父王,我去了虚界!”
“嗯?”
“其实这个世界是圆的!”
“胡说!”
“那最南边为什么叫北户呢?”
净德王顿了顿,微微沉吟,旋即脸一板,“臭小子,大能了不起?”
“到了皓界,才算了不起!”
“??”
“父王,放心吧,”神斗挽着净德王的臂弯,“再有如刑天般作乱,儿子替你灭了他!”
“嗯!”净德王点了点头,面露欣慰,接着又顿了顿,“千年安宁,来之不易,父王现在想的不是平乱,而是阻源,希望中州永远平平安安的吧,亦是百姓之福!”
神斗突然哽了哽,没有说话。
“嗯?”
“儿子尽力!”神斗松手,俯首道。
“走,吃饭去!”净德王转身凝望着他,片刻,笑,“陪儿子!”
“陪父王母后!”
“我看你是陪你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