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穿多了。”
万雁鸣的声音有些发紧,喉结压抑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蹭到石榴的短发,贪婪地嗅着,声音带着一种沉醉的沙哑:
“你用的什么洗发水?怎么……这么香?”
“我……”
石榴被他蹭得脖子发痒,声音更小了,
“我两天没洗头了……”
“那就是你的体香……”
万雁鸣的声音更低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热气喷在她的耳廓,
“石榴,我又想亲你了……”
轰!石榴的脸瞬间红透,像熟透的番茄。
她慌忙低下头,把脸埋进围巾里,声音闷闷地抗议:
“哎呀,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怕什么……”
万雁鸣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手臂收得更紧,像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就是想亲……”
此刻的万雁鸣,仿佛回到了婴儿最原始的口欲期,强烈渴望与石榴的亲密接触。
积攒了太久的思念和年轻躯体里奔涌的荷尔蒙,像无处泄洪的江河,只要靠近她,就在他体内疯狂奔突冲撞,寻找着出口。
那渴望如此强烈,几乎要冲破理智的堤坝。
他再也控制不住,低下头,急切地寻找着她的唇瓣,带着不容拒绝的热度。
石榴的心猛地一沉,之前的温馨和浪漫瞬间消散……
她不喜欢这样。
不是不喜欢万雁鸣,而是不喜欢这种在众目睽睽之下亲昵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