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房间里。
席曜已经放肆地发泄了一番。
他大声地质问了祝闻,把内心压抑了十八年的话尽数倒了出来。
说这些时,他从不像以前瞻前顾后,更不害怕会得罪谁。
他就是想这样问,便这样问了。
而祝闻一直静静听着。
看着他痛苦地怒吼、流泪。
最后好像被抽空了力气,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悄无声息地流着泪。
祝闻这会儿才说了句:
“做得不错。”
席曜动了动,讥讽地抬起眼:
“你……是不是有病?”
有谁被骂了,非但不生气,还夸骂她的人做得不错?
这不是脑子有病是什么?
祝闻轻笑了声:
“所以你感觉怎么样,好受些了么?”
看起来应该好受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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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席曜身旁的那行字已经变了——
【‘好感值-98,黑化值98%’】
虽然变动很小,但至少在改变。
祝闻直觉这是件好事。
她还意味深长地说了句:
“人太压抑,是会病的。”
席曜张了张嘴巴,本想呛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