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宸垂眸,“不知道,之前的我都没有遇到这种情况。”
“那有没有问医生?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时屿话语有些着急,不安占据他的思维。
陆淮宸能感受到时屿的不安和着急,却有种一丝诡异的甜蜜,轻笑的抚摸时屿的丝发,“不急的哥哥,没事,我感觉没什么变化。”
时屿又怎么可能不着急,易感期那么频繁的到访,肯定是陆淮宸的身体有了变化。
是好是坏,暂且不知,时屿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你到底有没有去问医生?”时屿的音色更加严肃了几分。
陆淮宸的沉默告诉了时屿答案。
没有。
时屿立即挣扎着从陆淮宸身上撕开,陆淮宸依旧环着时屿的腰,不让时屿下去。
时屿哭笑不得。
这个人对时屿那么上心,对自己却是无所谓的态度。
他不心疼,时屿心疼啊。
时屿深呼吸了几口气,下去内心的急躁。
捧着陆淮宸的脸颊,轻声道,“你请假去看医生好不好?算我求你。”
“我不想。。。我到头来落得空忙一场的下场。。。。谁的腺体都没有保护。。。至少。。。我两的腺体得有一人完好。。。好不好?”
时屿说得很艰难,换了好几口气,才将此话说出。
陆淮宸舐去时屿眼角的泪水,很咸,带有苦涩的味道。
“好,我明天会请假去看医生。哥哥,你别伤心好不好?”
得到回应,时屿才点头说“好”。
时屿闻不到信息素,但他不会怀疑那两日陆淮宸的易感期是假的。因为小狗只会不告诉他,而不会对主人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