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和未来在干瘪扭曲的躯体中脉动,这种视野很有价值,但代价也很高。卡洛斯的两个脑袋都看不到现在,看不到时间的流逝,只能看到即将发生的事件或已经过去的事件。
说是这么说,但实际操作起来……他发现有难度,而且难度不小。
“无处不在。”
“无处不在。”
达克乌斯没有回应,因为他知道从卡洛斯两个脑袋说出来的同样话语是截然相反的。
“它在这里,近在咫尺。”
“也在那里,遥不可及。”
达克乌斯身前的爬行动物用一连串的嘶嘶声和嘎嘎声讲述着。
“别再说谜语了。”
“我只说真话。”
“我只说真话。”
卡洛斯的两个脑袋同时回应道。
“你不擅长这个,你应该坚持撒谎,它们更有说服力。”达克乌斯摊开手,耸了耸肩。
“我无所不知,不是吗?”
“我就是神谕。”
“我就是神谕。”
卡洛斯的两个脑袋异口同声地说道。
“他们总是傻瓜。”卡洛斯指着远处的纳垢战群说道。
“真是太蠢了。”
“你怎么知道猜出来的?”
“同样的问题!”一个脑袋说道。
“我给你同样的答案。”另一个脑袋回应道。
“我们还行吧?”
“那当然!”
“?”达克乌斯懵了,他发现他似乎没有说话的机会?卡洛斯的两个脑袋一唱一和的自顾自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