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的在这里与日军开战,目的也是要干掉那些个制毒的。”邓怀勇说:“我没估到的居然是船上的人下的手,这要让那山下芥木看出来,凭他那暴燥恶仇的性子,准得拿咱们警察来泄愤!我头一个得遭罪。”
“准得定咱们个窝藏敌对力量罪,没人拦着他,还不得把咱杀鸡儆猴?”陈中和顺着局长的思路说。
“这么看来是不跑都不行了?没有扳转的可能了?他娘的,许文强啊许文强,你到底是来害我的呢!”邓局悲叹道。
“除非山下芥木这下子被对手干掉了,最好这里的日军都遭了枪子,要不咱在浦滨真没活路了。”陈中和说出他的看法。
“想啥呢你!你没看出这会儿水茅地里的芦茅丛都快让鬼子扫平了,这么打下去,这拔草头军不逃命的话全得撂在这,他们怎么会选这么个水茅地跟鬼子拼命?是以为手头的家伙比鬼子的厉害?”
“水茅地里有好多水坑的,有深有浅,听说有的还能把人吞进去,不懂情况的人进去踩进了泥陷地就出不来了,他们据在里面作战多半是防着鬼子追杀他们吧。”
“加上水坑能削减鬼子投出的榴弹的杀伤力,不似平地上炸开能伤一大遍。”
“这么说他们还没这么容易死?”
“哎!你们看那边的岸上鬼子好像乱作了一团?”杂荆草下有人探出身指向对岸。
在这之前不过十分钟的时候,另一边岸上据着林木和土堤与水泽地里的人对火的日军,他们近处的路上停着一辆运载武器弹药的卡车,另一辆却是卡斗上用铁皮封闭起来的闷厢子车。
当时从另一个方向在沙土荒野地上借助沙坑土窝攻打鬼子后方的练武奎带着的那一伙人,一边抗击调过头来向他们开火的部份日军,一边把打击目标放在那辆闷厢子车上。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练武奎这时候并不能确定日军要送走的藤原二十一行人是在船上还是在车厢里,或者两处都有他们的人,就想着把那车厢子炸了,管它里头藏的是人还是鬼。
因此他在手下的人的掩护下翻过几处土坑,向那处岸边林下的厢车靠近,一连扔出去数个木柄手榴弹。
有一个手榴弹在车厢顶上炸开,把铁皮厢子拆开了一块,他静候了一下,却没发现那里面有人跑出来,索性瞅准那破洞口往车厢里扔了个手榴弹,便翻过土坑在子弹和炸弹的挟道下往回逃。
车厢里实际上只存放了两个与人等高的大铁笼子,外面用军用帆布包扎着,手榴弹在厢里炸开,燃起的火药把包裹捆绑的帆布和绳索燃起,铁笼里头困着的两具活死人,受到外界的燥热和喧嚣声的刺激,使得控制神经中枢的变异细菌发作,驱使身体四肢不住发力冲撞,加之火势烧断绳子破开帆布,两具活死人得以挣脱束缚,更受外面人声刺激,变得更凶暴起来。
依据着林地和土岸作战的日军士正忙着应战两个方向的对敌,手里头的机枪和榴弹发射筒不停射向水泽地和沙土坑地上的人,一时将对方人马压制得几近失去还击之力。
此时,柳生次郎正躲在一树身下,手拿着一支十四式手枪,对在他周围趴着或躲树后作战的士兵瞎叫着,就想着一股作气将对方力量消灭掉。
两个丧尸先后从车厢里翻下来,受到活人的声源或气味刺激,头一个扑向林子里或蹲或趴着打枪的鬼子,以其最具毒性和攻击力的口牙袭向人的身体,另一个却去撕咬路上躲在卡车或蹲在路上作战的兵士。
鬼子兵无防备的突然遭到丧尸的袭击,有人脖子或身手被咬得鲜血直流,发现袭击的他们的是那样一个眼瞳发白,牙齿暴张,面相和身形却呈枯萎溃烂状,行动却异常有力的尸怪,吓得接连惊叫而起。
一下子惊慌失措的士兵还以为遭到什么鬼怪的侵袭,忘了用手上的家伙还击,只顾着躲避,让两个丧尸不停撕咬上好几个人。
这突然间发生的混乱惊慌打乱了日军的战斗状态,柳生怒叫着,向袭击人体的丧尸首先开枪,别的士兵才一起向两条活死人开枪。
子弹打到尸怪身上,却没让它倒地,仍是顶着子弹的冲击,身子扭摆着向人群冲来,就跟一个没有体感和意识的怪物,只管扑着人就咬,满口鲜血的让人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