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也立刻拿过一个包子,献殷勤似的递到了阿初的手里。
阿初眼下正烦闷着,看到两人在自己周围,你一言我一语的。
立刻就蹙眉说道。
“你们两个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下。好不好?让开点,一会儿我再陪你们聊天啊,乖。。…去吧!”
说着就将四喜和阿珍赶了下去。
再次低头簇眉看着手里那一张画像,开始东一笔西一笔的描绘着。
“第二大弟子,那天你不是拔了我的头一撮头发吗?说是拿去作法,行不行啊?”
福婶看着阿初,想到他可是伏羲堂的第二大弟子。
那一天,还有他将自己的头发拿去时,信誓旦旦的模样,不由得连声问道。
“行,怎么不行?是这样的,如果有个样子让太上老君看看的话会更好!”
被问中了心事,阿初连忙灵机一动开始解释。
他可不能让福婶知道,自己不会用金盆大法。
这样的话那还不丢人,丢大发了。
甘田镇的大街小巷上。
阿初拿着手里的那张画像,在街上焦急的询问着众人。
可是他才一将手里的那张画像递给一个大伯,询问他是否认识画像上的人。
那大婆低头打量了一眼,却一脸迷茫的喃喃自语道。
“唉。。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阿初一听心中不由得窃喜。
连忙焦急的问道。
“你见过,不过这是他十五年前的样子,他现在应该有。…有。。有。。二十多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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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大伯一听完阿初的这话,却不由得惊呼出声说道。
“你是不是傻?神经病啊…。…你画的像陈梦吉的样子,你怎么不拿鸡蛋说去找公鸡呢?简直是捣乱,快走。…快走……别碍手碍脚!”
哪有人会这样找人的,都已经失踪了十五年,还画个这样模糊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