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又在说夫妻相声了~?考虑一下我的感受呗~哈哈哈嗝儿~”
她身上就套着一件宽大松垮的t恤,下摆将将遮到大腿根,随着她一个翻身的动作,衣角向上滑去,险些春光乍泄。
“咳!”
陆七赶紧移开视线,对着凌依依努了努嘴。
“先把那个酒鬼扔回房间去睡觉,像什么样子。”
二月似乎听到了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一只眼,看到是陆七,咧嘴一笑,举起酒瓶朝他晃了晃,算是打过招呼,然后又闭上眼睛,继续与周公约会去了。
凌依依认命地叹了口气,小跑到吊床边,试图把二月从上面弄下来。
这显然是个艰巨的任务。
二月虽然很苗条,但喝醉了的人沉得像灌了铅。
凌依依使出吃奶的力气,又是拉又是拽,小脸憋得通红。
“二月姐!你醒醒!回房间睡!”
二月哼唧了两声,手脚并用地缠住了凌依依,像只树袋熊。
最终,凌依依几乎是被二月整个人压在背上,以一种近乎匍匐前进的姿势,哼哧哼哧地,一步一挪。
艰难地将那坨“烂泥”运回了房间。
楼梯上传来她断断续续的抱怨声。
“重死了……下次再喝这么多……我就把你扔楼下喂蚊子……”
陆七听着楼上的动静,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走到冰箱前,拿了一罐冰啤酒,“咔哒”一声拉开拉环,仰头灌了一大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驱散了些许从常越那里带来的阴郁和疲惫。
他需要换换心情,那些沉重的话题,像一块巨石压在心口,让他有些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