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要把她身体里的血液、潜藏身体里那个纯粹美丽的灵魂一并吸出来,含在舌根反复品味,再慢慢咽下去,将自己的灵魂和她的灵魂融为一体。
“没错,千千,我的宝贝,只有我的味道,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才值得千千去品尝。”
星轿的后排很宽敞很高。
足够男人直起腰,慢动作一般地剥掉自己身上的衬衫,露出在光下泛着莹白的,肌肉沟壑分明,力量与美并存的身体。
他抓着她的手,让她一寸寸地抚摸过去。
又揉着她的发,让她的脸贴着他的胸肌,让她去倾听他的心跳声,肌肉的颤动声,还有在她耳朵边不断放大的轻喘声。
千枝朦胧的视线里看着溟越加疯狂的眼神。
好像喝醉酒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发疯的他。
“对了。”溟覆过来,再次压住,“那些人都看了千千哪里?”
“我要一点一点地,将他们的视线落脚之地全部舔舐个干净。”
“唇?脸?胸口?腰腹?脚踝?还是**?”
“没、没有,我不知道。”千枝湿漉眼眸看着片片亮黑色的鳞片慢慢覆盖在溟的脸侧和脖颈上。
那是幻蛇真正发晴的前兆。
“等下,等一下!”少女软绵绵抵住男人迫近的胸膛。
那些男人的信息素变成带着魅药的小钩子,钻入她的皮肤表层,将滚烫和刺痒遍布她的全身。
她抬起被*得湿淋淋的手指,戳着他的胸口,喉咙慢慢吞咽着。
“一个。。。”她的目光掠过某处,像是被烫到一样转过去,“就一个好不好?”
男人蛊惑轻笑,攥着她的手指,将她的手包在自己的手心里。
“千千,那就一个,”他伏在她耳边,狡黠地笑了声,“不过,是一个接着另一个,直到你,主动地、不满足地向我,要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