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好想你。
苏梦枕身体顿时一僵,揽住月笙背部的手也蜷了蜷手指,放下,道:阿笙,师兄早已说过,你已经长大了,不能再这般、这般亲吻师兄。
这世间,没有哪个师兄弟是如此的,可他纵容阿笙,却从不曾训斥。
阿笙从小对他表现亲昵的方式便是抱着他,或者亲一亲他。
小孩子的亲吻令人不会多想,那不过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罢了。
可当阿笙长大后,他表达喜欢的方式却还是没有变即便苏梦枕说了后,他仍是不曾改。
偏苏梦枕对于这样的亲近并不反感,只是觉得不妥。
他不许阿笙如此,却又纵容他,无法彻底冷下脸避开、拒绝,这是他之过错。
阿笙的一些所思所想惯常与普通人不同,因此做出一些匪夷所思、不能以常理看待的举动实属正常。
可他苏梦枕呢,他明事理、晓是非,也知伦常他这般拒绝的不坚定,便是错误,极大错误。
他不能再任由阿笙如此下去了。
苏梦枕啊苏梦枕,你若还纵容,那便是无耻小人的行径了。
苏梦枕拉开月笙抱住他腰身的胳膊,道:是师兄的错,早该与你讲明白。
你我同为男子,又是师兄弟,就算彼此之间再亲密,也不该做出如此的举动,阿笙,以后不要这样了。
月笙闻言蹙起眉头,像是不解:为什么?难道师兄讨厌我这样吗?
以前我亲师兄的时候,师兄总是很高兴的。
那时候他还小,肉呼呼,小胳膊小腿的,有时候抱住苏梦枕还会吧唧亲一口。
最开始时,苏梦枕愣住,因为从来没有人对他做过这样的动作,但是他脸上立刻会露出笑容,揉一揉月笙的脑袋。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苏梦枕无奈道。
有什么不同,不还是我和师兄吗?月笙反问道。
你我同为男子。
可你是师兄,我又没有去亲别的男子,男子间就不能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