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枝枝看向沈砚书,询问道:“她可说了什么有用的消息?”
沈砚书:“没有。”
容枝枝:“那她是为何激怒了夫君,叫夫君将她丢入湖中?”
沈砚书有些尴尬,但还是将如实与容枝枝说了。
“众人离开之后,她忽然表现得很不对劲,一副中了药的模样,靠近为夫,叫为夫帮她。”
容枝枝明了,难怪不肯让自己或者府医诊脉了,想来也就是为了保存自己最后的一丝脸面。
不将她吞下迷情药,试图诱惑沈砚书的事情放到明面上。
只是容枝枝实在是想不明白荣华郡主这个人:
“她是不是疯了,那可是祖母灵前。”
“此刻谁都知道你心中难过,你就是再如何色令智昏,当也不可能在祖母灵前如此。”
沈砚书:“她说只要我帮她,她就告知我,谋害祖母的关键证人的下落。”
“想来是以为,这样的要求,能够让我妥协吧。”
容枝枝一时间失语。
半晌道:“她先前不是这样沉不住气的人,忽然开始狗急跳墙,想来也是稳不住了。”
不知是担心被昱国放弃,还是担心查凶手查到她身上。
沈砚书:“夫人方才不在门口,可是有什么事?”
容枝枝:“我也正想叫你派人出去寻人。方才余家来了一个丫鬟,说自己想起来,日前无意中看到翠香跟她的父母对话。”
“她说自己撞见得有些晚,倒是没有听见前头说了什么,只隐约听见翠香她娘说:你若是不听老娘的,老娘就把你卖到娼馆去。”
“翠香哭哭啼啼地说,自己的卖身契已经在余家了,她娘卖不了她,但是她娘倒是一副很自信的模样,说不需要户籍资料和身契,也能将她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