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盛华听完,就瞧了一眼苗若晴:“你听见没有?你师妹与我不过两面之缘,对我就有如此孝心。”
“给为父找来好吃的,还叫为父多玩一段时日再走。”
“你呢?我养了你二十年,你赚了银子也没想过要如何孝敬我,倒是为齐家人呕心沥血,挂在悬崖上采药。”
“老夫也是信了你的邪!”
苗若晴叫父亲说得尴尬:“父亲,这些话您还是回去再教训女儿吧。。。。。。”
她也是真情实感地觉得,自己从前真是又傻又丢人。
便是要付出,也应当是对父亲或者枝枝这样值得的人付出,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坏了脑子,对齐家付出去了!
苗盛华倒是不太在意:“怕什么?枝枝也不是外人!你那些事情她也都清楚得很。”
“方才她在府衙门口,应对齐家人以言词绑架她,要她找我求解药的那番话,你记下没有?好好学一学。”
“如此应变,才能对付那些不要脸的人。”
“你整日里不是老实巴交,相信真心能够换到真心。就是一气之下,拿着鞭子打人。”
“如此活在世上,怎会不吃亏?”
苗若晴听到这里,倒也少了几分父亲当着容枝枝的面,说自己不是的抵触。
也是了,自己的事儿,容枝枝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对方帮自己的时候,也是十分尽心,当初没有第一时间叫自己补欠条,就是为了给自己留后路。
自己在容枝枝跟前,还如此见外要面子,倒是显得自己不识好赖。
她轻声道:“父亲的话,女儿记下了!”
倒是容枝枝笑着打了一个圆场:“师姐先前生在江湖,总是快意恩仇,自然是不知道人与人之间说话,能有许多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