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医在心,心正药自真。
今人医在手,手滥药不神。
我愿天地炉,多衔扁鹊身。
遍行君臣药,先从冻馁均。
——唐。苏拯《医人》】
三个人在会客室里安安静静地吃起了早餐,无人说话。
大家都吃饱喝足后,章老师靠在沙发背上,笑眯眯地将目光投向了林筱帆。
“筱帆,我和你在国内有过两次对话,都是为了工作。”
“今天我想与你谈谈人生和理想,不知你是否愿意?”
章老师和蔼可亲,示意林筱帆和浦应辛换个座位,离他更近一点。
“章老师,我愿意!我一直期待着聆听你的教诲。”
林筱帆眼中闪着光芒,边说边跟浦应辛换了个位置。
浦应辛的手始终轻轻搭在她身上,无论她的座位如何变换,始终没有离开。
“我和应辛外公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个青年学生,一腔抱负,总觉得自己无处施展。”
“认识老大哥后,我修正了自己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变得更踏实更坚定。”
“老大哥一身是胆,潜伏敌营的故事,应辛有跟你说过吗?”
章老师眼底升起了对故友的怀念,用饱含着深情的声音讲述着往事。
“讲过一部分。”
林筱帆感觉自己的心跳得重了一点。
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一场精神的洗礼。
“老大哥的腿上有碗口大的疤,那是敌人用的刑。。。。。。”
“他说自己每一次晕厥前,都会想这次要死了,但一桶桶的冷水都会把他泼活过来…”
“他在一轮轮的严刑拷打后,一次次被拖出去,每一次他都想这次可能是终点了,挨一颗子弹,一切就都结束了…但他还是一次次被拖回刑讯室…”
“即使如此,他始终没有承认自己是#军,始终没有暴露自己是共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