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练成百毒不侵的血,和练成蛊人的法子,竟有异曲同工之处啊!
“嗬。。。。。。嗬。。。。。。”乔念在粘稠的血水中痛苦地痉挛着,冷汗如同溪流般从额角滚落,混入那令人作呕的液体。
她的指甲深深抠进掌心,试图用这点微不足道的痛楚来转移注意力,却只是徒劳。
意识在剧痛的狂潮中浮沉,濒临崩溃的边缘。
就在这痛苦达到顶点,几乎要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彻底摧毁的瞬间,乔念却想起了河湾村。
想起了那间简朴却充满暖意的木屋。
夕阳的余晖透过半开的窗棂,温柔地洒在屋内,给粗糙的木桌、土炕都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边。
她坐在炕沿,身上盖着洗得发白的薄被,空气中弥漫着柴火饭的香气和淡淡的草药味。
然后,院门被推开的声音传来。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肩头扛着刚猎到的野味,风尘仆仆却步伐沉稳地走了进来。
夕阳的金辉勾勒出他刚毅的侧脸轮廓,沾着草屑的衣襟下是坚实有力的臂膀。
是楚知熠。
他走进院子,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脚步微顿,抬眸,朝着她所在的窗口望了过来。
四目相对。
他没有说话,没有笑容,甚至脸上还带着打猎归来的疲惫和山林间的冷冽。
但那双深邃沉静的眼眸,如同最深沉的夜空,包容着星辰大海。
只是一眼,便如同最温暖的泉水,瞬间抚平了所有的焦躁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