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宫衔月不搭理自己,他只觉得无限苦涩。
明明昨晚两个人还挺好的,她的态度也有所软化的样子,怎么一觉醒来又变成这样了。
他实在是无法理解,甚至觉得宫衔月是不是在耍着他玩。
他拿出手机,又给邱洋打了电话。
昨晚他一声不吭的离开,邱洋给他打了很多个电话都没人接,现在接到他的,只觉得恼火。
我说温少爷,你知道昨晚我给你打过多少电话么
邱洋,来接我。
地址。
宫衔月家里,我感觉我又发烧了。
你在她家发烧了,你让我去接你
她不让我进门。
邱洋只觉得日了狗了,所以你一晚上都没进去
嗯。
操!烧死你算了,你的病才好,这是给谁演苦肉计呢。
温思鹤的声音哑哑的,只觉得自己有些看不清面前的景物。
苦肉计,也得有用才行,快点儿,我冷死了,又冷又热。
因为他前几天实在是烧得太厉害,邱洋不敢耽搁,马上就把车开过来了。
等来到了这一层,他看到坐在宫衔月家门口的温思鹤,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要瞎了。
不至于吧,我的哥,你真就这么委屈了一晚上
温思鹤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下一秒就晕了过去。
操!温思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