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彻那么爱声声,他应该不至于会故意让别人给他下降头。
我也知道他不是故意的,可我就是心疼声声,这降头术不解,伤害的只会是声声。
连翘跟着坐下,抬手握了握慕容起的手。
我们再想想办法,总会有办法的,叶彻的姑姑不是在k国吗让她在那边多打听一下,看看还有没有可解的法子。
慕容起看着身边的女人,叹气。
二嫂不就跟缇娜一样吗二嫂都没法子,叶彻的姑姑找谁都没用。
而且你好像比我更清楚这个降头术的危害,你觉得会有被的办法吗
……连翘沉默。
她了解的降头术,确实除了下的人,是没任何人能解的。
那总不至于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叶彻跟声声痛苦吧。
……
叶声声睡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睁开眼的时候没看到叶彻,她猛地坐起身来喊,叶彻。
没人应她。
她忙又四处张望。
还是不见人。
叶声声有些谎,赶忙下床准备出病房时,却在经过洗手间门口的时候,看到了里面的人。
她一惊,赶忙扑进去蹲下,抱住跪着抱头在地上的男人。
叶彻你怎么了又头痛了吗
叶彻松开手,缓缓抬起头看向声声的时候,满眼里都是血红。
他忍着脑袋里那份炸裂一般的疼痛,推开声声。
你走,别靠近我,快走声声。
我不。
看到叶彻又难受了,她忙抱紧他,将自己的手伸到了他的嘴边。
你咬我,咬我就不疼了。
现在的叶彻还是理智的,只是头痛。
他怎么舍得咬他的声声,还是推搡着她喊:
声声听话,快走,不然一会儿我失去理智又伤害你,快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