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声吩咐完,周聿白去看向时清清。
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的,他打个电话的空档,她被子踢了,身上的浴袍带子已经松开,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毕竟身上的衣物被他或者她弄得根本脏的没法再穿。她就这样侧身对着他,露出香肩和两条修长的腿。
周聿白微微皱眉,过去,耐着性子给她把浴袍拉好。
指尖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一瞬间也觉得热了起来。
竟不知道到底是谁被下了药。
他凝视着她,时清清却翻身,手脚都压过来。周聿白招架不住,顺势便也躺了下去。
她身体紧挨着,脸几乎是埋在他的颈项,均匀的呼吸一阵一阵的拂过,像是热浪一直卷到他心脏。
轻轻呼吸,都是她身上独有的香甜。
周聿白十分无奈,垂眼问,“时清清,确定要这样吗?”
睡得正甜的人怎么会有所回应。
周聿白看看自己身体微起的反应,只能无奈放缓呼吸。
现在就算是杀了埋了,也只能自己守着了。
毕竟他得不得承认,这一次是趁人之危了。
可前一次,又怎么不算呢?
他侧身躺着,怕将她弄醒,动作极其缓慢。
这姿势不知道保持了多久,竟也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临睡前脑袋里闪过一个念头,这样一次都累够呛,时间上好像不算长吧?和上次简直没法比。难道真如屈丛月说他的,男人过了三十就直线下滑?
隔天一早,时清清从睡梦中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