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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7章（第2页）

顾寒川被女儿一捧，眼底笑意更深，故作沉吟：“好你个丫头，怎么还胳膊肘往外拐，教会了那孩子，以后西周对付我们大梁怎么办？”

圆圆眨着眼：“言传身教，云儿不是不懂感恩的孩子，只要父皇用心教导，以后西周和大梁自成一家。”

顾寒川笑了起来。

他扭头跟三皇子和五皇子道：“你们听听，这丫头都打好算盘了，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朕勉为其难指点一二，但朕可把丑话说在前面，教这个孩子，朕可是会很凶的。”

正说着，司空牵着李云烽走了过来。

小家伙仰头望着顾寒川，有些紧张，但还是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云烽见过外祖父。”

顾寒川低头看着这个粉雕玉琢的小外孙，想到来时听说起他的遭遇，不由得心头一软。

他俯身将小家伙抱了起来，笑道：“好孩子，从今往后，外祖父亲自教你。”

李云烽眼睛亮晶晶的，小手抓住顾寒川的衣襟：“多谢外祖父！那云烽一定认真学！”

三皇子和五皇子凑过来逗他：“小家伙，叫舅舅！”

圆圆看着这一幕，眉眼舒展，笑意盈盈。

等司空领着顾寒川他们去休息了，圆圆的笑才渐渐淡了下来。

看见亲人本应该是开心的，她刚刚却笑的很勉强。

因为她这回忽然看见，顾寒川两鬓竟有丝丝的白发了。

想来也是，父皇再怎么强大，终究是凡人，寿命皆有定数。

圆圆叹了口气。

她本以为自己作为神，能平和地接受这一点，但当真的到来了这一天，意识到亲人的逐渐衰老，直至会亡故离去，她还是难免伤心。

夜里。

圆圆也因为此事，翻来覆去地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