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霜坐在圆圆另一侧,身穿黑色劲装,腰间束着银色腰带,显得英姿飒爽。
她看见隔壁桌的美酒喝个不停,早就忍耐不住了。
那美酒香味醇厚,是沙城的特色,若不尝尝,真是可惜了。
银霜眉眼间带着几分冷冽,却因伤口的缘故,脸色略显苍白。
那直勾勾看着酒水的眼神,更显得热切。
她悄悄地伸手去拿酒壶,谁曾想,却被拓跋宇沉轻轻按住手腕。
他低声道:“你有伤在身,不宜饮酒。”
银霜挑眉,不以为然道:“我从小到大受伤无数,好几次差点死了,我爹都是喷一口酒在伤口上,连药也不用上,我不一点事也没有吗?”
“行走在外,一点小伤不足挂齿。”
拓跋宇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道:“那你小时候岂不是过得很辛苦吧?”
他这招转移话题的招式十分奏效,果不其然,银霜回忆起自己的童年,根本忘了喝酒这回事。
趁着她没注意,拓跋宇沉招招手,让人把酒坛拿走了。
圆圆和顾心莹在对面捂着嘴偷笑。
银霜毫无察觉,抿唇淡淡道:“天不亮就要起来练武,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习惯了。”
拓跋宇沉听得入神,眼中渐渐多了几分欣赏。
他不由得又问:“你为何选择走这条路?”
银霜避开了他的视线:“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爹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她是孤儿,是养父从一堆流民中捡走的。
看她可怜,所以将她留在身边,教她功夫。
银霜从小就学的是忠君,不管做什么,忠诚两个字始终刻在她的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