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有难言之隐。
顾寒川对女人没什么耐心,此际见她吞吞吐吐,皱起眉头。
“你不说,朕只能找太医院的人来责问,看看他们是不是真的敢胆大包天,无视宫规。”
这可算是戳到温嫔的死穴了。
她一向同情心泛滥,怎么好意思连累别人?
“皇上息怒!这件事都是嫔妾不好,心莹嘴唇上的伤势太厉害,太医来过,说必须要每天敷药。”
“只是那金疮药,虽然效果极好,可洒上去生不如死,兼之喝下去的药滚烫苦口,若要温了再喝,那就失了药效。”
“故而心莹被折磨的厉害,嘴上的疤必须反复挑破,将金疮药洒上去,她疼得很,一挣扎就打翻了汤药。”
“嫔妾放心不下她,便让宫女陪在她身边,自己去太医院重新取药。”
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怎么就让温嫔做的这么复杂?
顾寒川听的都直皱眉头。
他看着温嫔额头上包着白纱,隐约还有血迹渗出。
真是个愚蠢过头的女人。
自己的伤势更严重,太医让静养,她却巴巴地跑去太医院给顾心莹取药。
顾寒川脸色冷淡:“真让你这么去了,被宫里的人看见,该怎么想月圆?”
“人人都要知道,她有个这样的母妃,真是给她丢人。”
听见这话,温嫔怔了怔,随后难堪地低下头。
“只要八公主安好,嫔妾就没有别的奢望,也不会给她丢人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
顾寒川想起圆圆说的话,温嫔是为了保护她才被砸中了头。
他深吸一口气:“朕送你回宫,魏禄海,你跑腿去跟太医院说一声,让他们安排一名医女,跟在温嫔身边,顺便照顾七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