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的阴神:“呃。。。。。。这。。。。。。”
段白鹤是他们这一代年轻中最有天赋的弟子。
在他犹豫时候,震鳞与几位玄黄观的祖师瞬间移动般,将龙虎山的阴神团团围住,笑容满面地勾肩搭背,仿佛刚才的对峙从未发生过。
“老伙计,你有什么意见吗?咱们可是老相识了,别藏着掖着嘛。”
震鳞拍着阴神的肩膀,随着他拍打的弧度,后者的脚一寸寸陷入了地面,拔都拔不出来,整个神都矮了半个头。
阴神痛得面目狰狞,脸色苦得能挤出苦瓜汁。
他瞪向淳一和段白鹤,为了维护仅存的一点面子,他向师徒两人传音:
“你们不同意,真是太让我难做了。话说回来,咱们道门中人,讲究的不就是一个‘缘’字吗?或许,这就是段白鹤与玄黄观的缘分吧。”
段白鹤:“。。。。。。”
淳一:“。。。。。。”
老祖认真的?
许惑拍了拍手:“好啦,君子不夺人所好,我又不是想让她叛出师门,只是想邀请她在玄黄观住一段时间。”
段白鹤心中一松,同时,又有些不可置信。
许惑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还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图谋的吗?
段白鹤能看出来,自家祖师很怕对面的阴神,所以才会多加忍让。
形势比人强,就算许惑再咄咄逼人,她都拿她没有办法。
在这紧要关头,许惑怎么会放过了她?
许惑看向震鳞:“好了,给我个面子放他走吧。”
震鳞悻悻的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