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痛得摇着头,想拾起电棍再打,韦生辉制止他:
“打死他,我们也有责任的。”
女警花也轻声提醒:
“他的情绪这么激。烈,也许真有冤屈,请示一下领导再说。”
韦生辉想了一下,重新坐到审讯桌前,看着痛得头上冒汗的林浩晨:
“林浩晨,你已经犯了袭警罪,光凭这一条,就可以判你几年徒刑。”
林浩晨正颜厉色道:
“我这是正当防卫,根本不是袭警。”
“我问你,你刚才不说是,有全程录像吗?他为什么关掉探头?你作为主审官,他要违规打人,刑讯逼供,你为什么不制止?”
韦生辉被反诘得哑口无言。
“我已经被打伤了,肩膀上很痛,可能是骨折了,你们要弄我去医院看伤。”
林浩晨索性夸大伤情,拖延时间,等待查红馨来救他。他知道现在只有查红馨能救他,别人根本没有这个权力。
“我还要控告你们,光凭他刚才关掉探头,拿电棍打人这一条,就可以办他执法过度罪。”
三个警。察都被他说得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我还要好意地提醒你们,还是去医院调查真相,再来审我为好。你们查出真相,不是对领导也有交代了吗?”
为了自保,林浩晨拼命做着他们的说服工作:
“为什么非要傻傻地执行某个上司的指示,犯错误呢?”
“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的上司,也有可能被某个腐。败官员利用,制造冤案,犯下重罪。”
韦生辉与两个手下面面相觑,这小子说得有点道理。
“好,林浩晨,我们就去医院调查,调查到真相,再来审你。”
韦生辉有所醒悟,脸色尴尬地说了一句,就站起来,走过来看林浩晨左肩上的伤势,没有发现骨折,就叫来两名警。察把他押出去,关进那间小黑屋。
他是刑侦处主任,有权调查刑事案件,所以他没有向上司汇报,就带着两名警。察直奔县人民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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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长办公室,下午下班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