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谢木匠这个老不死的失禁了。
“暖暖小姐,我刚刚小产,很晦气。我离您也远一点,怕给您带来不好的。。。。。。”倪氏看得痛快,但是不敢忘记多保持距离。
“我是个大夫,不怕这些,也不讲究这些,你不用想太多。”季暖暖看了一会觉得没意思,就让人将谢木匠给扔出去了。
谢木匠转脸就去县衙敲鼓,他状告季暖暖纵人行凶,殴打他。
郑县令让人给他验伤,结果除了一点皮外伤跟湿漉漉的裤子,啥也没有。
“诬告他人,是要挨板子的。本官还在调查你,你就送上门来。”
“你曾经的徒弟们联手告你虐待,正好来了就不要走了。另外,救助站的人打你,那是你该打。”郑县令冷冷地说着。
谢木匠大喊着,“县太爷,草民是冤枉的,我没有虐待他们。是救助站的人打我,您要替我做主呀!”
“我没诬告,他们两个习武之人打我,我痛得这才尿裤子。我指天发誓,真没说谎。”
外面围观的人都扒不开了,县太爷见状直接说,“去请两个大夫来。”
既然谢木匠非要上赶着挨板子,那就让大家伙都看看。
季暖暖跟季老婆子这边也得到消息,她们两个纯粹看热闹来的。
大家见到她们,都自觉让开一条路。
这不是敬重,是害怕。
毕竟这段时间救助站,送县衙两个人,一个蹲大牢,一个蹲到秋后就要问斩。
谁也不想跟救助站沾上关系,连带着季家酒楼的生意都差了一些。
“就是她季暖暖仗着公主,殴打草民。县太爷您可不能偏袒他们。草民不服,一百个不服。”谢木匠恨不得蹦起来骂。
季暖暖冷笑着,“听你这声音,就知道身体好着了,我家护卫打你哪里?你倒是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