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不至死,他刚刚都交代了。”韦副指挥使拼着让大人不高兴,也要护一下。
季暖暖看着何大贵脸上,身上的鞭伤,这才心理平衡。
季启兴在这个时候也开口了,“朱大人,请您等杜家人来了再做定夺,万一何大人是冤枉的。。。。。。”
这就是求情!
韦副指挥使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白面秀才,这小子心胸真大。
“大人,您看季家人都说了,您就先消消气。这件事肯定是这个臭小子的错。”
就这样,朱指挥使才收起了鞭子,“让他滚出去跪着,等杜家人。”
何大贵浑身都疼,赶紧去外面跪着。
如果他刚刚没有听错,那个小子居然叫指挥使大人师父。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而且那三个孩子,似乎大人都很喜欢。
有谁能来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大人,您真是大好人。郑县令说的就是对,来找您最对。”季暖暖将功劳给郑县令。
大哥在路上就说了,如果军营的人高兴,功劳就是县太爷的。
如果不高兴,那就他们承担责任。
毕竟他们是孩子,什么都不用怕。
“哎哟,郑县令还夸本将呀!”朱指挥使喝了一口酒,咂咂嘴,真不错。
“对呀!他说,指挥使大人您最讲道理,让我们不要怕。”
“您最有本事,不管是谁都无法欺负我们。”季暖暖夸人的话,随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