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云,那是你。。。。。。算了,谢谢你安慰三叔。”他一个人痛苦就好,儿子可以开心点。
酒是喝了点,这一次他是越喝越清醒。
“三哥,其实启云说得对,我们都要往前看。我被退亲的日子里,村子里就连小孩子都在笑话我,我真的是很难过。”季北山搂着三哥的肩膀。
两兄弟去交流了,比惨有时候最能治愈一个人。
季老婆子见他们如此,让老大跟老二收拾收拾。
“四弟真的长大了,还懂得安慰他三哥。”季南山忍不住打趣着。
“北山从小就是好孩子。”季东山也很欣慰,家里四兄弟越来越好,下一代也一样。
季暖暖认亲后,全村人对季春来家里更是客气,还隐约带着一股讨好。
菜馆收菜,收山货,又雇佣了村子里的人,几次下来,几乎每一家都得到了恩惠。
只有季夏来一家子不服气,尤其是季启河掉茅坑这件事。
二牛媳妇拉着依旧有股臭味的季启河蹲在门口,见到他们回来,立刻就凑上去。
喝多的季老头子第一句话就是,“谁他娘的又拉身上了!”
季启河听到这话,就坐在地上哭,“我没拉裤子。”
“大伯父,大伯母,我家儿子就是被他们几个用小白骗出去,还将他吊在茅坑上面。你们看看这手腕上的红痕!”
“启河掉在茅坑里,差点淹死!你们小小年纪,咋能这样狠毒,想杀人呀!”二牛媳妇将儿子袖子卷起来。
吊起来一个多时辰,这印子都红中带紫。
季老婆子立刻就懂了,她扫了一眼孩子们。
季暖暖硬着脖子,她没错,不会死人,她要是杀人的话,有很多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