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在圣子监的学子当中,这篇诗词的确是不错。”
“谁是状元我们只有建议权,最终还得是皇上决定。”
“看看贱民的文章,有没有更好的?”
圣子监的试卷已经完成,夫子们批阅寒门的试卷。
有一说一。
圣子监的考生再怎么不好,但他们享受的是最好的教育资源,写出的诗词差都差不到哪里。
那些寒门连束脩都凑不齐,又如何能写出惊世骇俗的好文章?
刚看到一半,夫子们就都是咬牙。
“这是什么玩意?”
“狗屁不通,简直是狗屁不通!”
“哼,要是让这种策论见了皇上,皇上会诛我九族!”
看到夫子们义愤填膺,陈战心情终于放松了。
他也没有再看下去的必要,点头说道:“林夫子,我来可不是干预科考的公正,只是找你叙叙旧。”
“你们应该本着公平、公正、公开的原则,为楚国选拔王佐之才。”
“我军务繁忙,就此告辞。”
林正义点头轻笑,寒暄着跟淮南王向外走。
看着淮南王的马车离开,林正义只是苦笑,这还没有干预科考的公正啊?
林正义没想其他的,回到阅卷的房间。
却发现很多夫子离座而起,正吃惊的议论。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这个人的心胸很大,读这首词,难免让人心生豪迈,大有仰望之感!”
“你们看这一句,分明是承上启下!”
“引出典故,评判历史人物!”
“这真是贱民所做?”
几位夫子都吞了吞口水,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骇然。
林正义有点不懂,走到近前:“什么是贱民所做?你们怎么了?”
夫子们深吸口气:“林夫子,您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