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温璟顿时没了兴致。
她转过身去,拿开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语气冷淡道:“那我睡觉,麻烦时总走的时候帮我把门关上。”
她的背影分明触手可及,却似冰川一般冷漠。
裴云忱轻哼一声,“世人都说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依我看,用来形容你才是最合适不过。”
温璟不动,不接茬。
裴云忱向前贴了贴,再度搂住温璟,在她耳旁轻轻轻呼热气,“怎么,欲求不满到生气了?”
温璟闭着眼,“没有。”
这种时候,女人说没有就是有。
裴云忱无奈的笑了笑,“我只是说不能做而已,又没说不能用其他办法满足你。”
闻言,温璟这才慵懒的用眼角余光扫向身后男人,“什么办法?”
“用、手。”
裴云忱坏笑,骨节分明的手指再度探向温璟。
这次,她没有推开。
……
一夜宿醉,温璟第二天上午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她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个保温桶和卡片,抽出卡片看,是时医生的叮嘱。
[我出去办点事情,你醒了把保温桶里的醒酒汤喝了,可以缓解头痛。]
昨天夜里的记忆碎片如潮水般袭来。
温璟想起自己在走廊里骂那个男人被抓包,他闯进房间帮自己上药,后来甚至欲求不满,让他帮自己……
剩下的画面少、儿不、宜,直接切断。
她顿感羞耻,气呼呼的扯起被子蒙住自己的脸,抓狂,“温璟你在干什么?怎么一点也不矜持!”
“明明白天还说再也不和他做第二次,结果夜里就缠住他了,没出息!”
她简直要疯了。
一向对这档子事清心寡欲的自己,怎么自从遇到时医生以后,就性、欲大增了呢!
好一阵懊恼过后,她打开保温桶,将醒酒汤一饮而尽。
“奇怪,这醒酒汤的味道怎么和时医生家里的保姆做的一样?”
不容温璟多想,方经理就拎着一大箱的绘画工具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