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请假行吗陆遇迟好声好气的恳求。
丁恪沉声说:不行。
陆遇迟立马退而求其次,上午,我就请一上午,下午照常上课。
不行。
鹏鹏…
你赶紧给我滚去上班!
陆遇迟赤着肌理分明的上身坐在床边,一脸委屈,丁恪盖着被子趴在床上,头不抬眼不睁。
陆遇迟小声嘀咕:第一次还不让休假……
丁恪眉心一蹙,脱口而出,疼的是你吗
陆遇迟马上眼带担心的问:你还疼吗
丁恪闭嘴,羞比怒多,陆遇迟趴过去,离丁恪很近,在他耳边叨叨:我去上班你怎么办我在家照顾你。
丁恪眉头始终拧着,声音从鼻子里发出,用不着。
陆遇迟说:我自己做的自己善后,你现在让我去上班,我心思也不在工作上,让我看看…
他试探性的拉了拉被子,丁恪立马拽紧,出声说:我没睡好,躺一会儿就行,你别磨叽我,让我清净一会儿比什么都强。
陆遇迟探头,额头抵在丁恪额头上,丁恪蹙眉,但是没躲,陆遇迟说:你烧还没退。
丁恪本来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陆遇迟非要把缝给填平了,他终是没忍住,恼羞成怒,伸出一只胳膊,拿着枕头往陆遇迟脸上砸,赶紧滚!
陆遇迟顺势拉住丁恪的手,丁恪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还留有清晰的指痕,那是昨晚握紧了,黑灯瞎火没看到,这会儿陆遇迟发现,心疼的用手去揉,家里没有退烧药,我去给你买点儿药。
丁恪抽不回来索性作罢,被子裹着身体,闭眼道:中午回来,我在家做饭。
陆遇迟明白给个甜枣的前提是,他要去上班,凑上前亲了丁恪一下,他起身往洗手间方向走,才进去没五秒钟,陆遇迟突然跨出来,声音难掩兴奋,鹏鹏,你看我脸。
丁恪实在好奇,睁开眼睛,入眼依旧是陆遇迟那张令男人羡慕的俊朗面孔,只不过唇角那里明显淤青肿起,陆遇迟双眼放光,像是脸上长了免死金牌一样。
丁恪暗暗恼恨,他怎么下这么重的手好好一张脸……
沉默数秒,他出声说:戴口罩。
啊陆遇迟万万没想到丁恪这么绝情。
丁恪也怕陆遇迟会错意,出声解释,别人不知道我回来,费铭知道,我们昨天在网球场没打招呼,今天又一起不去公司,他会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