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衢不说话,吻湿她的唇,在她耳边低低絮语。
辛夷身子一阵发紧,你可恶!
傅九衢将人抱得更紧。
辛夷本带大力buff,可在力气的较量上从来没有赢过傅九衢。她不知道男人哪里来那么大的力气,又哪里来那么旺盛的精力……
傅九衢的身子比病愈前结实一些,腰却很细,辛夷勒上去,呼吸便是一紧。
你松开些。她手指在他的脊背游弋,想挠他的痒,又无可奈何被镇压,在他强有力的束缚下,被深埋在他的怀里……
男人疯起来野兽一般。
辛夷败下阵来,掌心抚到他的头上,揉了揉。
傅九衢,你好像……我小时候最爱的那只……大黄……
大黄是什么
辛夷吃吃地笑,看着身前这颗脑袋。
是我家狗子,它也……就你这样……
……
倔强的抗拒变成一道道无言的嘤咛。
辛夷不是不能拒绝,而是不愿。
其实上一次相好已经过去了很久,两人甚至跨越了一道长长的鸿沟,隔了一个人的距离。这些日子傅九衢很克制,纵着她、宠着她,即使心猿意马,也只是点到为止。
辛夷知道他在顾忌什么,所以更不能欺负他。
岁月那样漫长,又那样短暂。
每一天,每一个时刻,都该被珍惜。
身下的被子很软,是辛夷过上好逸恶劳的日子后,找人特地织好的蚕丝锦绸,触手生凉,散发着清凉的幽香,很适合夏季。
她将傅九衢的手带过来。
九哥,软吗
傅九衢喉头喑哑:软。
辛夷低低地笑,她没有像往常那样闭上眼睛,而是温柔地看着傅九衢,看他仿佛从时光中弥漫的眷恋,看他柔软而修长的脖子,看那一道如山峦般起伏的喉结,滑动……
··
三小只刚到天水阁的正房门外,就被孙怀拦在外面。
九爷和娘子今儿有事,叮嘱小的知会一声,不用问安了。
三小只望一眼那扇紧闭的大门,觉得事态异常,但孙公公都说了,他们也不便多问。
一念拱手,远远一拜,便要退下。